為了避免被人察覺到異常,衛南柯學著原身的樣子,衝著南喬笑了笑:“麻煩七弟了。”
原身衛南柯的記憶裡麵,對於這個七弟的印象還挺好的,讀書不咋地,做飯手藝卻一絕,自己生病了,也很照顧自己。
正是有了這樣的記憶,現在的衛南柯才不會懷疑衛南喬對自己有什麼惡意,也不會懷疑那碗藥有什麼問題。
就像所有人都想不通的問題,圖點啥啊?
動機呢?
無緣無故的,衛南喬殺害自己的五哥乾什麼?
衛南柯毫不疑心的就將湯藥給一口乾了,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了,真苦啊。
南喬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五哥,良藥苦口,忍忍就過去了。”
衛南柯直翻白眼,你丫的倒是給我倒一杯白水啊,我漱漱口也是好的。
湯藥早就被換過了,這一碗是加了毒草的,原本的湯藥留在了儲物空間裡麵。
南喬借口回去送碗,出了房間後,就再次倒騰了起來,將湯藥倒入有毒的碗裡麵,再將沒毒的空碗送回廚房。
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是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毒死衛南柯。
南喬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就按照往常的節奏,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衛南昭那邊不需要喝藥了,躺著養病就好,南喬給他準備了病號飯,相對清淡一些。
其他人的夥食就有什麼吃什麼吧,反正廚房這一攤都是他的活兒,女眷做的是清掃和洗衣服之類的事。
衛南笙三人在兵營裡回不來,剛發配參軍的他們連假期都沒有,要接受最基礎的訓練。
炮灰小兵的訓練最簡單不過了,就是練刀,最基本的刀法,什麼時候練好了,再練後續。
軍中士兵全都練一種搏殺之術,名字簡單明了,就叫軍中搏殺術,裡麵涉及到了刀法、搏鬥、躲避等內容。
軍中搏殺術的理念隻有一個,殺死敵人,你可以無所不用其極,隻要能乾掉敵人就行。
這種理念有點類似於現代特工的那種訓練,比如馬伽術就是這種,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將敵人殺死。
軍中搏殺術的日常修煉,就是基礎刀法和基礎拳腳功夫,拉伸著全身的關節,接受教官的指導,告訴下麵的士兵,哪裡是致命的地方。
衛南笙三人就是在接受這個訓練,他們很不適應,彆看衛懷恩是兵部侍郎,可本質上屬於文官,衛家人也都準備走科舉路線。
讀書人硬生生被發配到了軍營,學習怎麼殺死敵人,對衛南笙三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彆的不說,單就身體素質方麵,他們就比其他人差了很多。
沒有武道的世界裡,想要提升自己的體質,唯一的方法就是鍛煉。
南喬也是在來到邊關以後,才重新撿起了《龍象般若功》,依然是不標準的動作、將近一個時辰的耗時,才算完成一次修煉。
《龍象般若功》沒有規定一天可以修煉幾次,隻要身體能接受,你一直修煉下去也行。
但就南喬現在的狀態,一天一次就夠他受得了。
每一次修煉的時候,那是真的疼,也是真的累,他需要一個慢慢適應的過程。
也多虧了有煉體天賦的存在,不然他都未必能全套動作堅持下來。
真正有效的修煉是在半個小時內完成整套動作,他都快兩個小時了。
修煉這種事,沒有捷徑可走,隻能慢慢來,熟能生巧,好在每完成一次,身體素質就被提升了一些。
下午修煉好了《龍象般若功》,南喬就要去準備晚飯了,還得熬藥,順便看看衛南柯死沒死。
拿著新熬好的藥,南喬又一次來到了衛南柯的房外,站在外麵敲了敲門:“五哥,我進來了啊。”
房間裡沒有聲音,南喬就習慣性的推開了房門,手裡拿著藥,一邊走還一邊念叨呢:“五哥,你趕緊喝了吧,我還得去做飯呢。”
沒有回應。
南喬這才裝作意外的樣子,看向了床上,衛南柯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嘴角流著血,但人還活著。
肉眼可見胸膛在輕微的起伏著,南喬嘴邊抽搐了兩下,心說不愧是主角,這都不死。
用毒藥就是不如直接抹脖子來的穩當。
不確定昏迷中的衛南柯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反正南喬自己是演上了,聲音中都帶著驚恐:“五哥!五哥,你怎麼了,來人啊,五哥不好了!”
衛南柯還真能聽到,他喝完藥沒多久,就覺得不對勁,胃口和肚子生疼,他尋思著是不是要拉了。
剛剛起身,喉嚨那裡就癢得厲害,一張嘴吐出一口血,身上的力氣都下去了。
衛南柯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害自己,那個人就是許南喬,可他也想不通了,為什麼啊?
難道自己接收的記憶是假的?
記憶裡的衛南喬完全沒有害自己的必要。
渾身無力的衛南柯再次倒了下去,昏迷了過去,人暈著,意識還在。
此時聽到衛南喬的聲音,跟著就是亂糟糟的腳步聲,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人的反應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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