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型獸看了一眼紋身佬,動作並沒有停下。
翠刀見狀,欻欻兩刀,將紋身佬的頭發剃下一大半。
一刀橫在紋身佬眼睛麵前,一刀直接從他的下頜割到耳朵邊上。
“誒!誒!幻型獸!你他媽的瘋啦!!!老子讓你放手沒聽到嗎?老子死了你也活不了!”
紋身佬吼得聲音都嘶啞了。
他是真的怕啊!
身上這隻螳螂說下手就真的下手啊!
臉上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下,紋身佬隻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
“媽的!你個作死的螳螂!你敢毀老子容?信不信我……誒誒誒誒!彆彆彆!住手住手!”
紋身佬還想要出聲威脅,但翠刀的前肢尖刺已經刺入他的眼角。
那可是眼睛啊!
幻型獸看了眼自家禦獸師,猶豫了一瞬,還是鬆手。
祁順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久違的空氣再次進入身體。
猛地大口喘息,祁順看清眼前的事物時,就注意到了紋身佬滿臉血。
翠刀見祁順終於能呼吸了,舉在紋身佬眼前的鐮刀才緩緩放開。
但架在他耳朵上的前肢還穩穩放在那裡。
大有一副隨時可以切下他耳朵的架勢。
祁順終於緩了口氣,這才發現在一旁的大白,打得正歡。
腳下踩著那隻由幾隻獸類拚成的寵獸脖子上。
尖利的狼爪支出,橫在對方喉嚨的位置,讓對方不敢動彈。
那隻由幾隻蟲係拚成的寵獸,還試圖上前幫助幻型獸。
卻被大白一次又一次地拍了回去。
那禦獸師見狀,乾脆讓寵獸回去,不再上前自找苦吃。
祁順看到紋身佬被剃得亂七八糟的頭發,不由笑出聲。
此刻祁順的手腳都還被幻型獸綁著,這時候能笑得出來,也頗有種苦中作樂的感覺。
紋身佬見祁順突然笑出來,怒目而視。
“小子!你他媽笑什麼!?還不趕緊讓你的寵獸給我下去!”
祁順轉頭瞥了一眼幻型獸,輕輕甩了甩被困住的手腳。
“禿子,難道不該是你先放開我嗎?”
這一聲禿子,讓紋身佬愣了一瞬。
“禿……禿子?”
紋身佬此刻若是敢轉一下頭,就能看到他肩膀上,落下的幾縷油膩膩的頭發。
一陣微風吹過,紋身佬總算是感受到了頭上的涼意。
“啊!我的頭發!!!”
紋身佬一陣怒吼,氣得臉都紅了。
“幻型獸,把他的頭發給我剃光!剃光!”
聽到紋身佬的話,翠刀用力幾分。
又是一道血口子出現。
但這點疼痛,卻沒能讓紋身佬猶豫一下。
幻型獸隻是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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