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得到她的死訊……而是……”
說著，祁山的表情十分糾結。
祁順看著祁山一副便秘的樣子，有點頭大。
“愛說不說，反正是你老婆，我跟她也不怎麼熟。”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祁山拉住祁順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悲戚，還有十足的糾結。
祁順拍拍他的肩膀，“你有消息就去找，反正這麼多年了，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吧！”
誰知道，祁山一個苦笑，歎了口氣。
“要是知道她跟九頭獸組織有關係呢？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祁山的聲音很輕，祁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你說啥？她……跟九頭獸組織有關係？！你確定嗎？你消息來源準嗎？”
祁山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也不確定，是一個去九頭獸組織臥底的人傳回來的照片上看到的。”
祁順看著祁山這個表情，就知道母親肯定不是被抓走甚至被做實驗的對象。
若是那樣，祁山隻會憤怒，會生氣，而不是又難過，又糾結。
祁順想了想，試探性地開口。
“她……該不會是九頭獸組織的高層吧？”
祁山的眼神閃了閃，否認道。
“不，不會的，她肯定不會是高層的。我……她當年跟我遇到的時候，說自己父母剛出車禍去世，生活很困難，但她依舊很努力地訓練，想要多提升寵獸，想要早點還上債務，想要……”
說著說著，祁山的語氣中都是不信。
漸漸的，沒再說話。
方旭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祁山。
“你在這兒失魂落魄個什麼鬼？！那女人接近你的時候，我是不是就讓你小心了？像你這樣長得好看，家世好，天賦還強的人，就是容易招惹鶯鶯燕燕的。你倒好，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唯獨對她，就跟中邪了似的。”
方旭一邊數落祁山，一邊看著祁山的表情。
看到他隻是呆呆地坐著，連反駁都沒有一句，雖然好像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也默默地閉嘴了。
“叮叮！”
也不知道誰的手機傳來鈴聲。
祁山聽到手機鈴聲，立刻從發呆中清醒，轉頭找手機。
看到信息，整個人更頹了。
背彎著，肩膀垂下，頭也垂下，手緊握，發尖微微顫抖。
“那臥底暴露了，逃回來了，說……裴念是九頭獸組織在華國地區的領隊。而且……九頭獸組織準備在全青賽決賽的時候，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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