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裴清言過來了。
見宋晚沒有等自己便動了筷子,裴清言心中有些不悅,卻也不好直說,不然顯得他一個男子小氣,隻一言不發的坐下,等著江晚喬同他搭話,布菜。
畢竟她從前就是這麼做的。
誰知他坐下後卻隻見江晚喬自顧自的吃的香,甚至連她身旁那個叫綠蘿的丫頭都眼觀鼻,鼻觀心,絲毫沒有替他上碗筷的意思。
隻是不知道是因著燈下看美人,還是方才在沈嘉和那裡動了情,沒有得到紓解。
裴清言覺著江晚喬今夜看上去,格外動人。
燭光下的她,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了幾分柔和,那勝雪的肌膚,更是如同透著淡淡的光澤。
裴清言不得不承認母親說的對。
江晚喬的容貌,的確不算辱沒了他。
甚至從前尚在閨中的沈嘉和,也及不上她的七分。
察覺到自己的走神,裴清言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罷了,她終歸是個女子,便給她個台階下吧。
他將方才心頭那抹不悅壓下,緩聲道。
“平安沒有同你說過,我今日要過來嗎?”
宋晚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有些敷衍的道。
“說過了。”
裴清言見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有些不滿。
“既說過了,我還沒到,你怎可先動筷。”
宋晚終於抬眸看他。
“有何不可?這不是侯府的規矩嗎?。”
裴清言因著宋晚的話怔愣了一瞬,這才聯想到那日早膳的事,心中的不悅頓時又冒了出來。
果真是空有一副容貌!
但想著母親的囑托,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管理內宅需心胸豁達,兼容並包。”
“你這般小心眼,一點小事便記恨在心,將來如何當得起這侯府主母的重任,我又如何放心將這侯府內院交給你打理?”
“日後,你也得好生改改你這性子才是。”
宋晚此時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綠蘿遞過來的帕子姿態優雅的擦了擦嘴角。
而後,她將手中的帕子往桌上隨意一扔,乾脆的道。
“為何要改?既然裴將軍覺得我當不起這個家,我不當便是了。”
“綠蘿,將府中對牌取來還給裴將軍。”
聘禮的事今日已經辦完,她自然沒有必要再慣著侯府這些人了。
綠蘿聽了小姐的話,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對牌取了過來,學著小姐方才扔帕子的動作,沒好氣的將對牌扔到裴清言的身前。
“姑爺,這是對牌!請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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