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如今可是朝廷命官!”
宋晚嗤笑了一聲。
“朝廷命官?”
“裴清言,靠父親與女人得來的朝廷命官,就如此讓你驕傲嗎?”
裴清言聞言麵色漲紅。
“江晚喬,你胡說什麼。”
隻是這個時候,聽到下人稟報女兒被擋在門口的江正,已經帶著柳氏與江家的護院一同走了出來。
江正大步上前,將女兒擋在身後。
“裴大人,我女兒已經離開寧遠侯府,你將她攔在此處是何意?”
“即便我們隻是平民百姓,裴大人也斷沒有欺負人欺負到家門口的道理吧。”
裴清言看著眼前一湧而出的江家人,心知如今自己剛上任,不好將事情鬨的太大。
隻得將滿腹的怒氣壓了下去。
他看了看宋晚那個丫頭身上背著的藥箱,似乎想到了什麼,帶著些了然的嘲諷的道。
“我本是一番好意,既然你們江家不領情,便罷了!”
“你們不會以為自己同相府扯上了些關係,就能指望那宋相能拉你們江家一把吧,”
“彆怪我沒告訴你,如今宋易自身難保,若不是他當起了縮頭烏龜,稱病不上朝,朝中百官早就聯名上書讓陛下發落了他了!”
“可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們可彆打錯了主意……”
見這般宵小之輩如今也敢連名帶姓的直呼父親的名字,辱罵父親。
宋晚隻覺諷刺。
“宋相便是再無能,也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比你這種軟了骨頭的人,好上千倍萬倍。”
“你今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就是想我們江家拿出銀子替你鋪路嗎?我勸你趁早歇了這份心思,我江家便是敗了,也絕不同你這種人為伍。”
裴清言見江晚喬仍舊死性不改,不由冷哼了一聲。
“好!江晚喬,記住你今日說的話。”
“我們……走著瞧!”
……
入夜。
宋晚房間的燭火直到很晚都沒有熄滅。
宋晚俯身站於桌案前,手中的筆,在宣紙上慢慢勾勒出一幅完整的畫卷。
直到趴在一旁的綠蘿連眼皮都已經撐不住時,宋晚終於停了筆。
綠蘿見狀終於來了些精神,湊到正研磨的紅裳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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