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玉看著望舒點了點頭:“沒錯,我是說過這話。可他,不適合做我的徒弟。不管是武道還是兵道,都是一條殺伐之路,但這條鮮血鋪就的路,卻更需要有一顆仁者之心。可他,太狠了些。”
劉承栩笑著說道:“師傅,您是不是多慮了?安言他一向膽小,怎會是個狠心之人?”
望舒也點著頭讚同道:“是啊,您看錯他了。”
李琢玉看著二人笑了笑:“就憑他一刀捅向野豬心臟時的狠戾眼神,我就知道,他不適合。你們若是不信,我也不強求,但是,他這個徒弟,我不會收,你們也不必再勸。”
劉薦笑著說道:“姨父的眼光,就連我祖父也連連稱讚。我信他。”
李琢玉聞言哈哈一笑,看著劉薦說:“如今,你要叫師傅才對。”
劉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不習慣,師傅。”
李琢玉笑著點了點頭:“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在這裡住下吧,以後書院開了課,每日晚間過來就行。可會覺得辛苦?”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苦!”
“好!”李琢玉欣賞的目光毫不吝嗇的看向了三人,“承栩,知道我為何主動開口收你為徒嗎?”
劉承栩笑著說道:“因為我天賦高。”
“哈哈哈哈哈……你倒是一點兒都不謙虛!”李琢玉被劉承栩的回答逗笑了,連連點著頭說,“你說的不錯,你天賦極高,是塊好苗子,你之前的師傅也把你教的極好。”
等幾人從後院歸來時,正廳中的眾人紛紛恭喜著三人的“得遇名師”。
劉承栩安慰的拍了拍杜安言的肩膀:“彆灰心,我們會再和師傅說說的的。”
望舒也在一旁點著頭。
杜安言卻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我本來也不喜歡習武。以前被兄長逼著練,就想著哪日能脫離苦海,一心一意的讀聖賢書。如今這不就得償所願了。”
“可我看你剛才也想拜師的。”望舒擔心他是不想麻煩兩人,直接拆穿了他。
杜安言卻笑了:“我是看你倆都拜師了,不想和你們分開罷了。不過我後來想了想,反正你們也不是要住在這裡,我們在書院還是天天都在一起的,也就沒什麼了。”
“真的?”望舒歪頭問道。
杜安言使勁兒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那好吧。那你就安心在書院讀書。”望舒笑著說道。
劉承栩也拍了拍杜安言的肩膀:“放心,我們可是一個宿舍的,怎麼都能天天在一起!”
“你們在那邊說什麼悄悄話呢?走,阿敏說帶我們出去玩。”李菀青朝著三人走了過來,一臉的興奮。一看就知道,李敏要帶大家去的地兒,她一定很感興趣。
待眾人隨著李敏一起,走到一間依山而建的巨大建築前時,他們的眼中紛紛流露出震驚之色。
這座建築如同一隻巨獸一般,靜靜地臥在山間,其龐大的身軀讓人不禁為之驚歎。它依山而建,仿佛與山融為一體,但仔細觀察卻發現它並非完全依托於山體,而是有一部分懸空在空中,給人一種岌岌可危卻又穩如泰山的感覺。
“這怎麼是懸空的?”李菀青直接驚訝的叫出了聲。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其他人也都麵露驚色,議論紛紛。
“這也太了不得了!”李伯庸搖頭感慨著,他的目光從建築移到了李敏身上,眼神中充滿了讚賞和欽佩。
李敏微微一笑,解釋道:“這座建築名為懸空閣,是耗費大量心血打造而成的藏書閣。它不僅外觀壯觀,內部更是彆有洞天。”
眾人聞言,對這座懸空閣越發好奇起來。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走進其中,一探究竟。
“這就是藏書閣?那要怎麼上去呢?”楊嘉卉扭頭看向李敏。
“不會看個書也要輕功吧?”韓儼目瞪口呆的看向會功夫的幾人,他可不會這些。
“這峭壁之上連棵樹都沒有,根本沒有借力點,輕功再好的人,若沒有外力,也是上不去的。”劉承栩看向藏書閣所在的高度搖了搖頭。
李敏驕傲的揚起腦袋,看著懸空建在峭壁之上的雄偉建築,滿眼都是自豪:“這是我大舅父的手筆,他精通機關術,這藏書閣就是他親自設計建造的。至於怎麼上去嘛……”李敏調皮的眨了眨眼,將左手食指和拇指一起放入口中,吹了聲長哨。
不一會兒,就從眾人頭頂傳來一陣吱吱咯咯的聲音。隨著聲音落下的,是一個巨大的木籠,上方連接著粗重的鎖鏈。
這個木籠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大,足以容納十幾個人同時站進去。而且它的製作工藝非常精細,每根木條都打磨得十分光滑,沒有任何尖銳的棱角,讓人感覺十分舒適和安全。
李敏輕輕一躍,跳上了木籠,然後將木籠的門打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進吧!”她的語氣輕鬆而自然,仿佛這隻是一次普通的邀請,而不是要帶大家去一個神秘的地方。
眾人麵麵相覷,但還是依次走進了木籠裡。待所有人都進入後,李敏才關好門,又吹起了口哨。隨著一陣吱吱咯咯的聲音,木籠漸漸升高,離頭頂上方的藏書閣也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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