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水凡塵滿眼黑眼圈地打著哈欠進了教室,然後走到座位上,跟他同桌的火天忌剛要跟他打招呼,話還沒說出口,水凡塵便一頭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火天忌見狀,隻得尷尬地笑了笑。藍羽不久之後也走了進來,看上去精神比水凡塵好多了,沒有一點困意。
“早啊,藍羽。”火天忌轉而向藍羽打招呼,並且問道,“水凡塵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沒睡好啊,一大早上來就趴下睡覺了。”
“呃…他啊,昨晚打遊戲打多了,睡的很晚…”藍羽隨便編了個理由,沒說出昨晚發生的事情。
火天忌也沒有多問,隻說了一句“這樣啊。”便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咚咚咚,”這時,敲門聲傳來。
水凡塵以為是老師來了,下意識地抬起頭,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木宣花正往他們這邊看著。
“木宣花?她怎麼來了。”火天忌不解地站起身來,往門口走過去。水凡塵則是看見來的人不是老師,又一頭趴下,重新開始補覺。
藍羽也疑惑地看向那邊門口,隻見木宣花跟火天忌說著什麼,火天忌還時不時地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火天忌回到了座位上,藍羽很隨意地問道:“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嗎?”
火天忌臉上似乎有些憂慮,說道:“炙自從昨天心魔被消滅之後便一直昏迷不醒,到現在還在醫務室躺著,木宣花剛才找我來是想讓我跟榕談談。”
“榕?那個蒲公英精靈?”藍羽疑惑地蹙眉,“跟那家夥能有什麼好談的。”
“唔…念無延說炙的心魔雖然被消滅了,但是她還有某種心結,以後還有可能再次誕生心魔,如果要消除這種可能,就要有人能夠解開炙的心結,榕跟炙的關係挺好的,也許可以做到…”火天忌解釋道。
藍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說道:“她跟炙的關係好的話,沒有去照看她麼?”
“沒有,昨晚把炙帶到醫務室後就沒見到她人了,一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來到教室。”火天忌吸了一口涼氣,思索著什麼。
水凡塵起身,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對火天忌說道:“你現在要去找榕嗎?我剛才來的路上貌似看到過她,隻不過一轉眼的工夫她就不見了,我也沒在意。”
“哎?你是在哪裡看到她的?”
“嗯…我想想,貌似是進校園路旁的那片竹林那裡…”水凡塵邊回憶著邊用食指撓了撓臉頰。
“那我現在就去那邊找找看,奧對了,剛才木宣花跟我說黎明煌要找你聊聊。”火天忌邊說著邊起身。
“找我乾嘛?”水凡塵覺得有點意外。
火天忌掃了掃周圍,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她知道你覺醒了水屬性能力,所以想跟你說一說關於能力的事情,應該對你有幫助。”
“啊…社長大人還真是關心同學…”水凡塵開玩笑地說道。
“嗯,她有時候是挺愛多管閒事的,好了不說了,我去找榕了。”
“哎,你不上課了?”
“不了,幫我請個假,謝了。”火天忌頭也不回地說著,留下了一臉茫然的水凡塵。
“唉…我就是多餘問,還得給他請假,麻煩啊…”
藍羽側過臉看了水凡塵一眼,笑了笑,又轉了過去。
……
就在眾人在教室準備上課這期間,在他們所看不到的距離學校大概四百米之外的高樓頂端,站著兩個人。在布滿烏雲的天空下,他們的身影沒有那麼的引人注目其中一個身披黑袍,拿著望遠鏡望向這邊,黑袍的帽兜遮住了他的臉龐,而在他另一個人,就是火天忌正要尋找的人——榕。
“進攻學院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這樣的話,kg社團那群傻瓜很快就會咬著炙這條線索不放,他們已經上鉤了。”黑袍人放下望遠鏡,陰險地笑著說,“當年讓你在她碰巧撞見了降魔儀式之後去接觸她並且跟她成為好朋友果然是對的。”
榕此時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她亦沒有了當時跟水凡塵他們在一起時的靦腆,反而麵如止水,一臉的平靜,對於黑袍人的話語她回答道:“好朋友?一個借口的托辭罷了,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那道抵禦內心恐懼的屏障還是太過脆弱,那個念無延隻不過稍微窺探一下她的內心就把她的心魔勾出來了,可惜了這麼多年的培養。”
黑袍人聽了榕的話,怪笑了幾聲,又說道:“畢竟那家夥的朋友都已經不在了,那場儀式中,他們都葬身在了那裡,你的出現對於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不要擔心,她還可以發揮她的剩餘價值。”
“該怎麼做?”榕問道。
“這個嘛…你…”
就在黑袍人剛要說什麼時,一道銀光閃過,他下意識地躲向一邊,並將榕一掌推開,幾乎在同一時間,銀光劃過兩人,紮到了地麵,定睛看去,竟然是一道飛鏢。
一個身影,出現在銀光發出的地方,還沒等黑袍人反應過來,那身影便又射出兩道飛鏢,榕跟黑袍人這次有所防備,故而分彆躲開了飛鏢的攻擊,榕在躲開的同時,手中能量化成一簇蒲公英絨毛,她奮力一甩,那絨毛如同飛鏢一般向那身影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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