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出了他話的意思，清冷的說道：“我又不是要割你的腎。”
“那你派人跟蹤我乾什麼？”
周凡試探性的問道。
“我……”
女子的聲音頓了一下，“我隻是看到你，想起來一位故人。”
周凡笑了，“過時了小姐。”
“這種搭訕的套路，還是我爺爺跟我奶奶那時候說的。”
女子沒有接話，她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今天破例跟陌生的男子聊天，被認識她的人看到了，眼睛都得瞪出來。
“你經常來這種地方？”
周凡實在無聊，要不是感覺這個女人長應該不錯，他才沒什麼興趣聊天呢。
“不，第一次來。”女子老老實實的回答。
“這可不是你這種乖乖女應該來的地方。”周凡隨口扯道。
女子瞥了這個兔子一眼，“我想來什麼地方就來什麼地方。”
周凡站起身來，女子隻是平靜的看著他。
這隻兔子做了個威脅的動作，然後動作誇張的說道：“一會兒這裡可能會發生襲擊，到時候把你嚇哭了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狐狸女子看著這個兔子滑稽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下。
自己殺人的時候，這隻兔子還在玩泥巴吧？
“你剛剛是不是笑了一下？”
周凡觀察很敏銳。
“沒有。”
狐狸女子的聲音清冷，麵具下她的笑容好像隻是一場幻覺。
周凡不置可否，將最後的一點酒喝完。
“再見了，狐狸小姐。”
然後在狐狸麵具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從衣服下掏出了一把4突擊步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陣突突突。
這幾聲槍響像是某種信號，一下子整個舞會的燈都黯淡下去，漆黑一片。
舞會的人們頓時亂成一團，各種尖叫聲此起彼伏。
男人們也顧不得風度了，丟下女人就跑。
女人也顧不得嬌滴滴的矜持了，高跟鞋直接一甩，光著腳啪啪啪的就朝門口奔去。
門口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漢子。
他們倒也沒攔著這群往外逃跑的人們，他們本來也不是目標人群。
舞會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們也亂成一團，朝門口跑去，但很快被漢子們用槍口逼了回來，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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