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裡斯蒂娜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周凡吹起了口哨,而那群朋克服幾乎憤怒的發抖。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侮辱!
但黃色囚服隻是眼角跳了跳,然後就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個黑頭發的肆意挑釁。他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可雙手卻不自覺的緊緊成拳。
他現在就等著第一道關卡那頭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他跟那個朋克服當了這麼久的搭檔,那人的眼力他是清楚的。
這是十餘年經驗的積累。
他說這個黑頭發不像督察,那一定是有了很大的把握才會說出這種話。
如果這個黑頭發是一個真正的巡視督察,他還暫時不好惹。畢竟這裡還算是卡莫納的本土地盤。
但如果是一個假貨的話,他不介意讓這個黑頭發把他剛剛撒的尿全部一點點的舔回去。
一泡尿尿儘,周凡肆意的抖了抖小鳥,然後慢悠悠的又上了車。
克裡斯蒂娜輕聲問道,“他們是不是察覺出了什麼端倪?”
周凡麵無表情的說道:“雖然現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他們應該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怎麼辦?”克裡斯蒂娜柔弱的說道像是被這種場景給嚇壞了。隻不過周凡卻從她溫溫柔柔的眸子中看出了一抹狠厲。
“不要衝動。”周凡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將車頭調轉了個方向。
不讓前進,那後退就是了。
“誒,這位督察——大人,我們還未儘地主之誼呢,您怎麼就能先走了呢?”
這個囚服陰陽怪氣的將督察二字拖長,看著想溜的黑頭發,用眼神示意將他的車給攔住。
周凡麵無表情的看著突然又湧出來的一群人將自己的後路給斷絕。
克裡斯蒂娜看著將車子團團圍住的這群朋克服,又看了看一臉淡漠的周凡。
她的臉上一直裝模作樣的柔弱突然就不見了,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什麼表情的偽裝都無所謂了。
周凡淡然的說道,今天我爺爺結婚,有點不便,改日再來拜訪。
囚服的嘴角抽了抽,就是找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吧?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倒是覺得你這督察身份,恐怕有點水分吧?不然您著急什麼呐?
著急的應該是我們呀?”
囚服皮笑肉不笑,眼睛冷的像條毒蛇。
克裡斯蒂娜雙手握緊手槍,隻要對方剛有什麼舉動,她就能在第一時間內,將這個囚服的腦袋給爆掉。
囚服話一說完,就看見那個黑頭發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慌亂。
囚服一步步的朝對方走去,那黑頭發臉上的那抹慌亂也在不斷放大。
囚服越發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這個黑頭發就是徹頭徹尾的假貨。
“這裡可是卡莫納的地盤,你見過有人敢冒充督察嗎!?”
黑頭發這句話說的明明很有道理,但囚服卻隻看出來了一種色厲內荏。
“裝模作樣。”
囚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將這人抓起來了。
現在的礦區的局勢已經逐漸明了,麥道格幫已經逐漸出現了一家獨大的現象。
他雖然也有資格穿上囚服,但在麥道格幫內卻也隻是個邊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