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就是冷笑,道:“衛某出自太初宮天青殿,奉仙君手令隻身西行!其實衛某成就道基已經一月有餘,你許家不過是邊陲小族,我斬你家一個法相又有何難?”
一眾護衛都是聽得目瞪口呆,六神淩亂,瀾神宮四師兄妹也是震驚得無以複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許婉兒則是雙目綻放神彩,幾乎不能自已。
“這,這,不可能!”許驚風歇斯底裡的叫著,直到衛淵將許觀文的屍體拋在他麵前。看著那熟悉的麵容,他再也說不出彆的,隻是連叫不可能。
衛淵沉聲道:“我有仙君手令,太初宮大軍不日即到!許家少數害群之馬勾結異族,屆時必會被嚴懲!但現在巫禦族大軍馬上就要抵達,我們需要做的就是頂住這兩天,直到太初宮援軍抵達。是真男人的,是人族的,就留下來跟我乾他娘的,大不了和異族同歸於儘,至少拚個青史留名!”
當下就有幾名護衛走了過來,高聲道:“衛上仙,我們跟你乾了!”
隨後一名護衛加入,高喊道:“我們過去乾了那麼多虧心事,現在拚死戰這一場,至少死個心安理得!”
“還不是許家老狗逼我們的?老狗死得好!”
“跟巫族拚了!”
轉眼之間,原地就隻剩下五六個護衛,都麵露猶豫,已經站到衛淵這邊的護衛們也沒有責備他們。
衛淵就知道這幾個應該有苦衷,就道:“你們把法器留下,自行回去吧。至於是回許家還是去彆的什麼地方,都隨你們。希望日後不要在戰場上相見。”
那幾人感激涕零,留下兵刃法器,匆匆離開。
衛淵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總算收了批能用的了。史書所載,古時有人隻是往塊石頭上一站,喊一聲‘人王仙君,寧有種乎’,馬上就是幾百萬人過來納頭就拜。按許文武說法,時代主角、位麵之子都是虎軀一震,就有無數人不管多遠都能嗅到主角的大帝之姿,萬裡來投。
怎麼到了衛淵這牛皮吹上天都沒啥用,還是靠悲壯共情那一套才收了點龍套炮灰?看來自己屬實沒有大帝之姿,不是時代主角。
衛淵倒是沒啥遺憾,反而有些忐忑,主要是為了收人,第一段牛皮吹得太猛。這要是讓張生知道了,少不得要教教他什麼是尊師重道。天青殿傳統,有多大本事用多大口氣,弟子口氣比師父還大,那就是大逆不道。
見人心可用,衛淵就指了一片空地,讓護衛們自己過去搭建營地,整備武具,等候下一步命令。隨後衛淵走到雲菲菲身前,伸手拍拍她的臉蛋,說:“醒醒,現在這裡是我的地域,不用怕巫族詛咒。”
雲菲菲不動。
衛淵再拍一下,雲菲菲還是不動。
衛淵連拍了好幾下,把半邊臉都拍紅了,雲菲菲仍是一動不動。衛淵就有些不耐煩,這一個兩個的,還演上癮了是吧?
這時紅衣女子幽幽的道:“你不把拘魂陣放開,我怎麼回去?”
衛淵這才想起還有這麼回事,於是手一揮,就用道術擦去了地上的拘魂陣。紅衣女子目光複雜的看著衛淵,道:“你厲害!”
“你究竟是雲菲菲還是她師姐?”
紅衣女子雙眉一豎,怒道:“什麼叫她師姐?我有名有姓!宮語風,記住了,下次彆叫錯!”
她神色忽然變化,變成了甜美中有點小狡黠的樣子,說:“我們現在暫時是一體的,誰出來看需要。”
衛淵點了點頭,讓開了路。紅衣女子就來到雲菲菲的身體前,撲了進去。雲菲菲輕哼一聲,睜開了雙眼。她麵頰緋紅,默不作聲,拉上裙子,再整理好衣衫,然後白了衛淵一眼,半邊臉帶著嬌羞。
其實她臉上紅暈已經褪了,但左半邊臉被衛淵拍紅,一時半會還消不下去。
三師妹突然轉身就逃,然後就聽當的一聲,迎頭撞上一尊金鼎。她踉蹌著退了幾步,仰天栽倒,昏死過去。在衛淵地盤上,區區一個地基也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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