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早就看透了這個女兒的性子,他一把甩開她的手,怒道:“進什麼屋,先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就當著眾位領導的麵揭發你做的那些事!”
韓忠國臉色陰寒,走上前:“爸媽,今天是我和何秋大婚的日子,你們能來我和何秋也很高興,有什麼事不如先等吃了飯再說,你們千裡迢迢的趕來,應該也餓了。”
何父何母確實餓了,但這錢一天拿不回來他們就一天不安心。
這個逆女可是一點也不顧及他們的死活啊,卷走了家裡所有的錢財!
他才不信什麼吃了飯再說的話。
等這些領導走了,這家裡還不是何秋和這個男人說話。
他大兒子才一米六八的身高,又瘦又矮,怎麼可能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何父不知道這裡誰才是領導,但不妨礙他看到了沈棠。
他眼睛一亮,上前幾步哭訴:“棠棠,我可算是找到你們軍區了,我們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何秋養大,不指望她能夠照顧家裡,將來她找個好人家嫁了,我和她媽也就放心了。
可你看看她,她把家裡所有的錢都卷走了,整整一千一百三十三塊啊,她這是要把我們逼上死路啊!
棠棠,你告訴我領導是誰,我要舉報何秋,我要舉報她偷竊!”
何父也就這麼一說,他隻想拿回錢,還是不想何秋坐牢的。
畢竟傳出去有個坐牢的女兒,他名聲也不好聽。
沈棠心裡止不住高興,麵上裝的柔柔弱弱、猶猶豫豫、不知所措。
最後“下意識”的看向了潭師長夫人許美。
許美:“……”
這時候咋不看你婦聯主任小姨了?
何父何母眼睛一亮,何母更是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抱著許美的大腿就跪了下來。
大哭特哭:“領導啊,你得給我做主啊,何秋和這個男人聯合起來坑我們家的錢啊,那可是我半輩子的錢啊!你要是我不給我做主,我就……我就撞死在你們部隊!”
許美嚇的心口一跳,卻不敢後退,畢竟這時候局勢緊張,她也怕背上一個看不起人的名聲。
她直叫潭師長:“霄河霄河,你快來啊!”
她新做的褲子啊!
何秋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知道今天過後,她的名聲算是全毀了!
韓忠國都可能被她連累。
她帶著哭腔,幾乎懇求:“爸媽,大哥,先屋說話,彆讓人看了笑話。”
何母就是不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罵:“我沒你這個女兒,你要我一家子去死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彆讓人看了笑話!
我告訴你,你想拿著老娘的錢養男人,過好日子,沒門!
這門婚事我不同意,連彩禮都沒有,還拿走老娘半輩子的錢,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自私自利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