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義和孫誌文看到把人一個一個放進一個屋子裡有了一些變化,心裡頭有點看到希望的喜悅,不過這時候楚瑞明又建議道:“鄭局,能否把人再一個一個請出來進行詢問?”
鄭開義笑著說:“楚總,你又有什麼好主意?”
“我想先把那名作案者提出來,詢問他半小時,我想跟葉錦文隊長一起試一試這個工作。”
鄭開義看了看葉錦文,說道:“葉隊長,你有沒有問題?”
葉錦文笑著答道:“我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楚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楚瑞明笑嗬嗬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暫時保密。”
鄭開義見兩位年輕人都想去試一試,也樂觀其成,於是說道:“那你們去準備吧。”
楚瑞明跟葉錦文下了樓,走路去了那棟兩層樓那邊,楚瑞明讓葉錦文先把周大寶放出來,單獨關進一間屋子;然後把林小妹放進去,再把那名作案者放出來單獨關進一間屋子。這一進一出的,把周四強搞暈了,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方式的詢問,也不知道這裡麵有什麼深奧的意思,內心開始有些繃不住了。
楚瑞明和葉錦文都換了衣服,一身製服,都非常帥氣,楚瑞明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拿,但葉錦文的手上除了筆和本子,還有錄音筆。
楚瑞明走在前麵,葉錦文走在後麵,兩個人都陰著臉看著這名作案者,楚瑞明看了一眼男的資料,原來他叫陳佩強,冀城人士,今年三十五歲,家裡還有父母及一個妹妹。
楚瑞明有氣無力地說道:“陳先生,你家裡父母真正打聽你的情況,你如果還在這裡固執己見,我可以告訴你,這輩子你可能隻能在裡麵待著了,闔家團圓的機會估計是沒有了。”
陳佩強斜眼看了一下楚瑞明,這個人從來沒見過,一看他的肩上,似乎是個隊長級彆的人物。雖然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過要擊潰陳佩強的內心似乎還差點。
楚瑞明看到陳佩強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你以為不說話,你犯下的罪行就可以抹掉了?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你不替你父母考慮,總得替你老婆孩子想想吧,他們可是因為你受了不少罪!如果你能爭取寬大處理,我想我們還是會給你機會的;但是你固執己見,一個人攬下來這個責任,就憑我手上的視頻資料和你跟周四強的資金轉賬資料就可以給你一個無期,但周四強他們可就沒事了,你承不承認,對你來說都沒什麼影響,但是你不檢舉舉報,那我們等下隻能把周四強給放了,而你就等著蹲大獄吧。”
楚瑞明一說完,葉錦文就把銀行證據材料給陳佩強看了,然後是剛才他們幾個在一個屋裡的時候的對話,接著就是陳佩強跟周四強在鳳凰大廈樓下碰麵的視頻資料,這一路看下來,陳佩強額頭開始冒汗了,眼睛有些閃爍,又好像有些迷離,楚瑞明繼續問道:“你怎麼解釋你跟周四強的關係?你不說,你不舉報檢舉我們這些東西就沒用了嗎?從法律的角度來講,這就是我們完整的證據鏈。如果你不說,你的父母和你的妻兒隻能說你就是一個傻帽,而且是一個錢財兩空的大傻冒。”
說完這一大段話,楚瑞明的氣勢中柔中帶剛,剛中很硬,陳佩強完全被震懾住了,看到陳佩強的神情,楚瑞明立即拉著葉錦文走出了屋子,他在葉錦文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麻煩去找陳佩強的父母和妻兒,讓他們跟陳佩強通電話。”
葉錦文懷疑問道:“這有用嗎?”
楚瑞明沒有回答葉錦文,反問道:“你有香煙嗎?”
“有,怎麼啦?”
“給我,你去安排通話,我在這裡負責跟他聊天。”
葉錦文看了一眼非常自信的楚瑞明,不知道他的深淺,但是有一點還是比較深信他的,那就是楚瑞明給他的答複或線索都還是很明確,而且他聽了江城古主任的介紹後,對這個楚瑞明更加有興趣了解了,他想看看這個楚瑞明到底怎麼操作。
葉錦文從褲兜裡掏出香煙和火機,順手就遞給了楚瑞明,說道:“行吧,等我三分鐘。”
楚瑞明叮囑了一句,說道:“跟他父母和妻兒說清楚陳佩強的情況,把問題說嚴重點,讓他們來給我們做陳佩強的工作。”
葉錦文不傻,經楚瑞明一點撥,他就立刻明白了楚瑞明的用意,興致衝衝地去辦事去了。
回到屋裡,楚瑞明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不客氣地問道:“你抽不抽煙啊?!”
陳佩強右手食指和中指那層熏黃的樣子出賣了他,楚瑞明判斷陳佩強就是一個煙鬼;不管陳佩強如何答複自己,楚瑞明就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後猛抽了幾口,接著吞雲吐霧,一時間屋子裡充滿了煙草味。
一個人再堅強也不可能抵擋自己的軟肋,就在葉錦文走進屋子裡那一刻,他就說了一句話,“陳佩強,你母親打電話過來想跟你說話,等下還有你孩子要跟你說話。”
陳佩強在香煙的尼古丁刺激下,整個人在顫抖,對於一個煙鬼來說,斷了幾天的糧,內心本來就很不爽,再經過葉錦文一席話刺激之後,他雙手抱頭,痛苦地說道:“麻煩給我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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