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早就沸騰,薑媚起身揭開鍋蓋,香味兒便隨著熱氣蒸騰而出。
為了不弄臟衣服,她綁著襻膊,穿著圍裙,腰肢被束得不盈一握,拿著長勺傾身攪動鍋裡的湯。
那腰看著也很好掐。
裴景川的眸子跟著暗下去。
這些日子他故意冷落薑媚,自己也憋著火,白日那盒桃酥已經撩撥了他的心弦,這會兒見到這樣明豔靈動的薑媚,那火頓時就蔓延開來。
薑媚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舀了半碗,吹了吹喂到他嘴邊:“公子嘗嘗。”
她仰頭望著他,眉眼舒展,亮閃閃的眸底似乎盛著漫天星辰。
比香氣四溢的湯更讓他想要品嘗。
裴景川配合地喝了湯,在薑媚緊張的注視下給出評價:“挺好喝的。”
薑媚立刻展顏笑起,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
祁州重逢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這樣笑。
裴景川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攬住那纖細綿軟的腰,覆上那紅潤馨香的唇。
她忙了這麼久,也該嘗嘗自己的勞動成果。
薑媚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啟唇迎合了他。
之前她都會抗拒,哪怕迎合,也要他威逼利誘一番,這是第一次,她自願配合。
這樣的轉變如同火上澆油,裴景川加深了這個吻。
結束後,薑媚的臉更紅了,唇上染著水光,像是剛洗過的櫻桃,清甜可口。
裴景川自是不滿足於此,他剛想帶薑媚回屋,小廝來報:“公子,有個大嬸說她是……”
“不見!”
裴景川直接回絕。
他拿走薑媚手裡的碗放到灶旁,抱起薑媚就要回屋,李氏卻直接闖進來,跪在他麵前高呼:“民婦見過公子,公子對我兒的大恩大德,民婦沒齒難忘,若我兒金榜題名,民婦一定日日誦經為公子祈福!”
李氏說著梆梆磕了兩個頭。
聽出她的聲音,薑媚連忙把臉藏進裴景川的胸膛。
裴景川也認出了李氏,橫了一旁的小廝一眼,冷冷的問:“你兒媳不是剛被處決嗎,你就要讓你兒子另娶了?”
春闈都沒考完,就算周鴻遠金榜題名,也不一定能在京中任職,李氏來得也太快了。
李氏立刻解釋:“亡夫曾為我兒定下一門娃娃親,自亡夫死後兩家就沒了往來,我一時糊塗才讓我兒娶了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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