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和林仙兒過來的目的就是下藥,藥下完了,她們當然也不願意多留,隨便應酬了兩句就走了。
這幾個人走後,沈月華趕忙讓人開窗通風,免得臭氣熏到安寧。
安寧的嘴裡一直咕噥咕噥,一雙小肉手掐在一起,像是在……撚訣?
木棉去提了一些井水回來研究,卻並沒看出來裡麵是什麼毒。
她隻能懊惱地跟沈月華說:“夫人,林仙兒在裡麵下了什麼毒,奴婢也查不出來。為今之計隻能先扔一顆解毒丸進去淨化井水,但保險起見,這井水還是先不要喝了。”
【這種奇毒就不是大燕的東西,木棉姑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解毒丸根本解不了這種奇毒。不過娘親也不用擔心,本寶寶已經把碧桃院的井水和杏花院的井水對調,誰下的毒就讓誰自己喝去吧!】
沈月華長籲一口氣,若不是有女兒在,她和兒子們都被害死多少次了!
陸長柏端著奶壺回到花廳,見安寧的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奶壺,趕緊送到她嘴邊。
“妹妹放心,哥哥一口都沒喝,奶的溫度剛好,你快喝吧!”
【嗯嗯這還差不多,唔唔牛奶也好香啊……我就知道大哥是個靠譜的!】
安寧太小了,自己還抱不住奶壺,陸長柏就這麼端著奶壺,讓妹妹舒舒服服地吃奶。
沈月華輕聲道:“經過今天的試探,他們應該是信了你已經癡傻,接下來就是你二弟。”
陸長柏有點不忍心:“母親,當真要拖二弟下水?”
沈月華沉聲道:“你二弟身邊有個神秘的女子,母親也是要趁機揪出來這個人。放心,母親心裡有數,不會傷到你二弟的。”
安寧眨眨眼。
【娘親說的是那個西夏的細作吧?她很會做戲,把二哥忽悠瘸了!娘親現在不管說什麼,二哥都聽不進去的!】
沈月華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既然狐狸不肯露尾巴,那她就把誘餌放得大一點,引誘著狐狸現原形。
“什麼?你說讓我去跳舞?”
水靈像是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一般,反手指著自己,訝異的嘴巴都要張脫臼了。
“我們家窮得都揭不開鍋,我哪兒會跳舞啊!”
陸長鬆勸道:“這個是教坊新編排的叫‘戰舞’的一種舞蹈,難度不高,但是需要的人很多,你隻要去湊個數,就能拿到二兩銀子的勞務費呢!”
水靈還是搖頭:“我娘說過,人永遠賺不到能力範圍以外的銀子。我不會跳舞,就算是去了,也得被人刷下來。”
陸長鬆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水靈你聽我說,這個可是教坊新編排出來的叫做‘戰舞’的一種舞蹈。
它的難度不算高,但需要參與的人數眾多。你隻要過去湊個數,就能輕輕鬆鬆拿到足足二兩銀子的勞務費!”
然而,水靈卻堅定地搖著頭回答道:“不行呀,陸大哥,我娘曾經跟我說過,人呐,永遠都不可能賺到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銀子。
我根本就不會跳舞,哪怕是硬著頭皮去了,最終肯定也會被人家淘汰掉的。”
陸長鬆見水靈態度如此堅決,仍舊不肯放棄勸說,繼續滔滔不絕地講了好久。
但無論他怎麼費儘口舌,水靈始終都沒有鬆口答應的意思。
最後,陸長鬆無奈地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水靈啊,實話告訴你吧,這次的舞蹈可不一般呐。
那可是由親自監理的呢!而且還要在即將到來的中秋宮宴上麵跳給滿朝的文武百官們觀賞。
我原本以為像這樣難得的機會,你一定會非常高興能夠參加的。
畢竟嘛,不僅可以拿到豐厚的銀兩報酬,還能夠獲得一塊由皇宮裡專門頒發的獎牌呢。
雖說這獎牌可能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用途,但對於像你這樣剛剛從外地來到京城定居的人來講,一旦擁有了這塊獎牌,以後想要在這裡安家落戶也就會變得更加容易和便捷。”
最主要的是,這個舞蹈編排的工作,沈月華說她也會參加。
陸長鬆想借由這個機會,讓沈月華跟水靈接觸一下。
水靈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隻要沈月華和她熟識了,陸長鬆相信,沈月華一定會喜歡上水靈的。
隻要沈月華對水靈有好感,那他後麵提出退婚就容易多了。
水靈猶豫了一下,又問:“你剛才說,這個舞蹈需要多少人參加?”
陸長鬆右手張開伸出來:“五百人!其中有一半是京畿大營的將士,另一半才是你們這些女舞者。
據說的意思是,想要用這支舞來表達我大燕無論男女皆可應戰的決心。”
水靈撇了撇嘴說:“五百個人一起跳戰舞,誰能分得清哪些是男人,哪些是女人啊?的心思雖然巧妙,但是很難實現呢!”
陸長鬆臉一紅,吭哧了半天才說:“真正上場的時候,男舞者都要赤膊上身,女人……是穿衣服的。”
水靈的臉也紅了。她咬了咬下唇,又問:“那,你也會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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