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沒銀子了,老奴這麼做,不也是為了給您留點吃飯的銀子嘛!”
陸彥殊氣得一巴掌扇在老管家的臉上:“滾!吃裡扒外的東西,本侯今日就找人牙子賣了你!”
林仙兒心中一喜,這種老奴賣了最好。
誰知道有哪個是沈月華留下的心腹!
最好把侯府的下人們全都換一遍,換成她的人,她這個信陽侯夫人才能放心使喚。
陸彥殊顫巍巍地打開門,隨即又閉上眼睛。
“門釘也被撬走了?”
老管家捂著臉後退到安全位置說:“門釘是夫人用嫁妝買的上好的銅釘,還鍍了一層金膜,沈家自然不會給咱們留下!”
陸彥殊這才明白,車夫來接人的時候,那一臉的一言難儘是什麼意思。
他顫巍巍地走到侯府外麵,就對上一群指指點點的老百姓,看到他從侯府裡出來,身上還穿著染血的官服,嘀咕的聲音更大。
“這位就是信陽侯吧?”
“那個敲登聞鼓的告的就是他吧?”
“叔嫂通奸,真不要臉!”
“我聽說陛下還給陸侯爺和那個淫婦指婚了?陛下這不是助紂為虐嘛!”
“哎呀你懂什麼!陛下這麼做,是要讓所有人都記得,陸侯爺曾經做過的醜事。
陸侯爺這個汙點得背負一輩子!這件事,一輩子都彆想翻篇了!”
陸彥殊盯著空蕩蕩的門口,原本擺放石獅子的地方,現在隻剩下兩個大坑。
再抬起頭,曾經光鮮亮麗的信陽侯府,現在門頭的琉璃瓦都被拆了,隻剩下一塊光禿禿的門匾還掛在大門外,更像是在齜牙咧嘴地看他的笑話。
陸彥殊閉上眼,捏緊了拳頭:“沈月華,你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了!”
他定要幫助“那位”滅了沈家,一雪今日之恥!
偏偏這個時候,門外又鬨哄哄地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人走到陸彥殊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把一張八萬兩的借條拿出來展示給他看:“陸侯爺,這是你在咱們錢莊借錢的借據,現在我們來收銀子了!陸侯爺,還錢吧!”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有人開始哄笑。
“這個陸侯爺還真是窮啊!八萬兩還要出去借?難怪人家沈娘子走的時候要把嫁妝全帶走,再不走,就要被陸家吃乾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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