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兒,不要跟本侯耍心機,更不要想著日後這侯府由你拿捏!你不是沈月華,你的身後沒有娘家,隻有展元做倚仗。
可是你猜,展元他是會站在本侯的身後,還是站在你的身後?”
房間裡的陸琪瑤忽然扯著脖子哭起來,林仙兒吃力地擠出一句話:“侯爺,我生了瑤瑤!瑤瑤是福星!”
陸彥殊冷笑道:“瑤瑤是福星,可是很明顯,你不是!反正瑤瑤還小,你若是不懂事,不聽話,本侯不介意給瑤瑤換個娘!”
陸彥殊當初沒有直接給沈月華下毒,是因為還有用得著沈家的地方。
可是林仙兒不過就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她娘家那些人如今也都不在京城,對侯府半點助力都沒有,陸彥殊可就沒有什麼下不去手的理由了。
林仙兒總算是認清了自己的現狀,趕忙擠出一個笑臉哄著陸彥殊說:“陸郎,你我夫妻一場,何必說出這麼絕情的話!妾身也是為你著想啊!”
陸彥殊這才鬆開手,林仙兒大口喘著氣,好半天才平複下來,對他說:“陸郎,如今那陸繼昌把你我告了,他自己卻揣著銀票去逍遙快活,你就不想報複嗎?”
陸彥殊心裡更火大了,指著院子外麵的一片狼藉說:“如今侯府這個樣子,我哪兒還有閒……心去管陸繼昌!”
林仙兒抿嘴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瓷瓶。
“侯爺沒時間,妾身有啊!這瓶毒藥遇水即化,無色無味,即便是最好的仵作也無法驗出來。隻要把這個東西下在陸繼昌的飯食裡,一切煩惱就都解決了!”
陸彥殊心裡又是一抖,這個林仙兒身上的毒藥怎麼這麼多?
“這東西雖好,但誰去下手?”
林仙兒道:“就讓常叔常嬸兒去啊!隻要他們能殺了陸繼昌,拿回陸繼昌身上的兩千兩銀票,妾身不介意讓知雪以貴妾的身份入府!
將來知雪若是生了男孩兒,也可以過繼到妾身名下,讓他以嫡子的身份長大。”
陸彥殊當然恨陸繼昌,更想要回兩千兩銀票。
便跟林仙兒說:“那就由你安排。不過常叔常嬸兒不必都去,這件事交給常叔就行了,常嬸兒留下照顧知雪。”
林仙兒這個女人可不像沈月華那麼單純,一眼就能看得透,陸彥殊對她有點不放心。
昨天才打過六十大板,今天陸彥殊就已經不痛不癢了,他對林仙兒說:“昨天那個藥丸很有效,你再給本侯一顆,讓梓瑩吃了。”
林仙兒眼波流轉,慢慢往陸彥殊懷裡湊。
“藥丸,當然還有。不過那藥丸極其名貴,妾身也隻有一顆了呢……”
陸彥殊皺眉:“怎麼?難不成還要本侯用銀子跟你買?”
林仙兒笑道:“說什麼呢陸郎!你的不就是我的!妾身隻是覺得,如今咱們既然已經被陛下指婚,是不是陸郎也該在全家人麵前重新介紹一下妾身,給妾身立威啊?”
昨天林仙兒指揮下人,仍然有人不聽她的。
陸彥殊冷聲道:“這個不難,本侯今日便會宣布,你是當家主母。”
林仙兒大喜:“那這掌家權?”
“自然給你。”
陸彥殊對侯府的現狀清清楚楚,賬麵上一文錢都沒有,把一個空殼子交給誰不是交呢!
至於他手裡剩下的那些不到一萬兩銀票,還有陸梓瑩的那些個首飾,陸彥殊決定偷偷藏起來,誰都不給。
禦書房。
太子拉著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在批閱奏折。
雖然仁宗皇帝之前就是裝病,但放了幾天假之後,仁宗皇帝忽然頓悟——他壓根就不喜歡朝三晚十007的牛馬頭子的生活。
他喜歡自由!
於是乎仁宗皇帝便借口自己還沒痊愈,太醫的醫囑是讓他靜養,以此為由,堂而皇之地退居二線了。
皇後娘娘心疼兒子,仁宗皇帝還特彆有道理地說:“反正這江山早晚都是太子的,早日讓他適應前朝那些老狐狸沒什麼不好。”
其實上奏的折子有內閣處理過之後,送到太子這裡的已經精簡大半,工作量遠遠沒有仁宗皇帝剛繼位的時候大。
但太子覺得幾個弟弟也不能閒著,反正將來都是要在朝堂上做事,給他助力的,不如從小就開始曆練。
於是乎,從小就跟太子殿下交好的二皇子就這麼被提溜來了。
太子殿下還美其名曰:“丞相是你親曾外祖,有你在場,丞相不好意思跟魏首輔吵得太難看。”
二皇子:所以我是吉祥物唄?
除了每天要讀書做功課,還多了批閱奏折的活兒,二皇子覺得這潑天的福氣不能光是自己一個人享受,便強行拉來了太子殿下的親弟弟三皇子。
三皇子順手又拽來了四皇子,還理直氣壯地說:“父皇生病都是因為你,你如果不來幫太子哥哥就是不仁!”
四皇子小心翼翼地問:“可是三哥,‘不仁’是指是指無仁厚之德。我不幫太子哥哥,不是應該算‘不悌’嗎?”
三皇子更加理直氣壯:“你看!就因為你,耽誤得我讀書都讀不好!所以你必須來幫忙,這樣我才有更多時間讀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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