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曹縣令在府中和幾房小妾在房中逗樂時,不小心被桌上掉下來的花瓶砸中風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遍大街小巷。
而且聽說當時桌子上的東西極多,都是平時曹縣令愛用在小妾們身上的。
沒想到曹縣令一摔那些尖的硬的東西全都戳在了他身上,屁股都被戳爛了。
顧知曦心說,更慘的消息還沒傳出來呢,曹縣令的那東西直接被一名小妾用剪刀剪了下來。
“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真想一腳踹斷他的子孫根,後來想著本來他就不舉,還是將機會留給他的小妾們,沒想到她們真的不負眾望啊!”
顧知曦邊說邊笑,那幾名小妾遇到她也算是解脫了。
聽著顧知曦說這些露骨的話,楚承慕隻覺得自己的臉燒得慌,這女人是如何做到麵不紅心不跳說出這些話的?
門口的侍衛們一個個恨不得用棉花將耳朵塞起來,這是不付銀子就能聽的嗎?
“咳咳咳,王妃快些用早膳吧,待會兒本王還有事和你說,”楚承慕聽不下去了,隻能打斷她。
顧知曦喝了口粥抬起頭看著楚承慕:“什麼事不能現在說?”
“也沒什麼,就是本王最近查到有些多不明身份的人從各個城門口混了進來,他們還攜帶了許多火藥,你那裡有沒有什麼可以將火藥替換掉的東西。”
其實楚承慕自己也有辦法,但他實在不想讓顧知曦說出那些露骨的話,被彆人聽去始終不好。
“有啊,我可太有了,他們準備得還挺齊全嘛,有斷魂散了還弄些火藥進來,這是怕毒不死咱們都要炸死咱們啊。”
說到這個,顧知曦更來勁了。
“嗯,晚膳後王妃隨本王去看看吧。”
“不用啊,我這裡有一種香粉,和火藥很像,的時候讓成鋒他們去做就行。”
楚承慕點點頭,他本來也沒打算讓顧知曦去,就是想轉移一下話題。
“對了,蕭致那邊查得怎麼樣了?”顧知曦突然問道。
楚承慕的麵色有些古怪,微微沉默一會兒他才道:“他應該就是整件事的主謀,不過本王至今沒查明白他的動機。”
楚承慕話音落顧知曦的臉色更奇怪了,“主謀該是白家才對吧,他是主謀算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他和白家交好想沾太子的光就替白家和太子謀劃這一切?太離譜了吧。”
“這也正是本王想不通的點,就怕他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在後麵。”
“除了他想竊取成果,不然更大的陰謀就是他想統治全世界。”
楚承慕瞳孔一震,她怎麼敢說這種話!有這番遠見,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傻子閨中小姐能說出來的話。
“王妃之前為何要裝成是傻子?為何隱瞞會醫術的事?”楚承慕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顧知曦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我沒裝啊,我之前就是傻子,還有醫術的事我沒隱瞞啊,隱瞞的話還會給你母妃治病嗎?”
顧知曦麵不改色地說著,眼神無比真誠,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王妃這套說辭騙彆人或許能說得過去,本王可不是那般能輕易被哄騙之人。”
很顯然楚承慕一點都不信顧知曦的話。
顧知曦突然站起來,身子越過膳桌視線直直地盯著楚承慕,四目相對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靜止了。
顧知曦突如其來的靠近,讓楚承慕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也沒什麼特彆的啊,除了帥一點,沒比彆人多些什麼啊。”
楚承慕的腦子空空的,顧知曦這句話讓他的大腦重新運轉起來。
再抬眼,顧知曦已經坐回原位,若無其事地盛了一碗湯喝著。
楚承慕紅了耳尖,眼睛也有些不自然地四處亂看。
“王爺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顧知曦其實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心想這男人都好歹二十老幾了怎麼還那麼容易害羞。
這男人這麼純愛的嗎,真經不起撩啊,還怪有趣的。
楚承慕眼神有些不自然,他故作鎮靜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是嗎?想是有人在背地裡罵本王了。”
顧知曦一臉的不信,“那這人罵得還怪狠。”
楚承慕淡淡“嗯”了一聲,不再接話,按照顧知曦這沒臉沒皮的習性,自己還真有些說不過她。
東宮。
太子將宮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門口跪了一院子的下人。
“廢物,都是廢物!”太子看著麵前的一排禦醫,火氣差點躥上屋頂。
禦醫們沒一個敢說話的,他們診斷的結果就是太子縱欲過度傷了身子,按理說補一陣子就會恢複。
這麼久沒一點起色,他們也很無奈啊。
一旁的太子妃臉上也儘顯焦急,兩人成婚也有三年,可至今無所出,若是太子就此沒了生育,那他們和那個位置可就真的無緣了。
“殿下息怒,此事是急不來的,依妾身之見,不如問問七弟身邊的那個醫女,或許她有辦法。”
太子妃知道太子再鬨下去事情肯定會鬨大,趕緊出來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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