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我的作答是……”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當第一句詩脫口而出的時候,全場的臉色僵硬了。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當第二句詩從楊無敵嘴裡跳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頓感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當第三句詩在一陣歎息間落下的那一刻,四周的人竟死寂無聲,每一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中。
有人呆若木雞。
有人閉眼回味。
更有人卻已是潸然淚下,啜泣不停……
這一刻。
整個問天樓的場麵,陷入了一幅詭異的狀態中。
就連老板娘的眼眶,都因為詩而濕潤了。
“妙!”
“太妙了!”
“這一首詩,竟是楊少爺所作?”
“太驚人了!”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熱淚盈眶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也謝謝楊少爺的點醒,明日我便回鄉,見一見我那五年未見的老母親!”
“曠世神作啊!”
另一個手持折扇的男人,顫抖著嘴唇說道。“這一場比試,已經不用再繼續了,哪怕章少偷竊彆人的詩句來作為自己的,也沒有哪一首詩能夠比得上這一首的!”
“楊少,請問這一首詩,您準備叫什麼?”有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激動得麵色潮紅。
望著四周含淚望來的目光,楊無敵單手附後,意味深長:“我這一首就按照老板娘出的題目來命名,就叫《遊子吟》。”
“好名!”
“好詩!”
“簡直就是絕配!”
那老人驚歎了一聲,“能夠在垂暮之年聽到這樣的一首絕世佳作,真的死而無憾了!”
四周的人,紛紛點頭。
楊無敵隻是憨厚一笑,將目光落向了人群中的章郎,笑眯眯地問道:“惡霸兄,是不是該你了?”
然而。
不等章郎開口,那個老人卻是擺了擺手:“已經不用比了,他的能耐大家都知道,基本無法超越《遊子吟》。”
“為何?”楊無敵好奇了。
老人苦笑一聲:“他以前就喜歡用彆人的詩,去跟彆人賭,但那些詩都不是他的。”
哈?
原來是同行?
楊無敵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眼神古怪了起來。
原來惡霸兄也是文抄公?
巧了!
自己也是啊……
突然!
“你胡說八道!”
章郎驚醒了過來,氣急敗壞地從位置上坐了起來。“你憑什麼說我不行的?萬一我的詩句比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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