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鶯鶯心裡咒罵道:“該死的蒼芊,什麼時候有這麼縝密的思維了!以前沉默冷淡的像個死獸一樣,現在轉性了嗎?”
主要是她不知道如何反駁蒼芊好,桑鶯鶯側眼看向那個帶頭的玉哥,給他使眼色。
而她的這些小動作正好都被蒼芊看在了眼裡!
帶頭的玉哥看到她的眼神,意會地點了點頭。
隨後,想了想他說道:“你手掌上的傷,不一定是和鶯鶯小雌性掙紮時弄到的,也可能是捅了鶯鶯小雌性之後為了掩飾,你自己劃上去的!”
“我自己劃上去!”
蒼芊當即看向他,說道:“好,就算我自己弄的,那必然是右手握匕首,刃口這樣斜著放在左手掌心上一劃。”
她一邊說,一邊手握匕首進行演示。
演示完之後,再次質問道:“如果是那樣我自己劃的傷口應該是斜的才對,可現在我的傷口明顯就是一條豎直線,這又怎麼解釋呢?”
此時,帶頭那玉哥眉頭緊皺,這次他也答不上來了!
蒼芊將匕首交給一旁的巴奈,讓他雙手握起匕首做出向下捅的姿勢。
隨後,她繼續說道:“我的手會受傷並且傷痕是一條豎直線,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像這樣拿著匕首想要向下捅。”
“我過去徒手用力握住刃口,才會造成這樣的傷痕!而那個拿著匕首想要向下捅的人,便是桑鶯鶯!!”
蒼芊清晰條理的分析,再加上演示,族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
“你胡說!!!”
桑鶯鶯頓時著急地炸起,以往維持的白蓮花形象也因為著急而一時忘了!
蒼芊嘴角勾起,反問道:“既然你說我胡說,那剛才我演示一遍了,你也可以演示一遍,說說我當時是怎麼行凶的!”
“我……”
桑鶯鶯瞬間慌了,她哪裡編得出這麼縝密的東西出來演示呀!
想了想,她馬上又恢複一副虛弱的樣子說道:“我現在受傷了,傷口又疼,而且剛才事發突然很多細節的東西我都不記得了。”
說著,她看向典納說道:“大祭司,可以等我傷好之後再定奪這件事嗎?不過表姐畢竟嫌疑大,可以先把她關起來。”
這時,一直沉默觀察著的巴奈終於開口道:“若說小芊嫌疑大,可你的嫌疑也不小!”
“你和小芊都各自指認對方想殺獸崽,小芊將過程說了也演示了一遍,但你演示不出來,你說因為受傷記不清細節,能理解但依然有嫌疑!”
“所以如果要將小芊關起來的話,我覺得你也應該被關起來,畢竟目前你們兩個都有嫌疑,隻關其中一個就太不公平了!”
話落,他看向族長和大祭司。
桑鶯鶯的手一直偷偷扣著典納,讓他不要同意關她。
而她的這些小動作卻被一直觀察著的巴奈看到了,巴奈心中詫異,同時也眉頭微蹙。
這時,典納和蒼廉互看一眼。
隨後蒼廉說道:“巴奈說得對,目前兩個都有嫌疑,所以理應一起關,但是念在兩人都受傷了,所以關就沒必要了,各自回家修養。”
“在這件事沒查清楚之前兩人不得離開村子,更不得外出,所以明天的豐日你們兩個都不必去了!”
桑鶯鶯馬上抗議道:“外公,明天豐日巴奈哥要外出,到時誰來看著表姐?我在家裡有您親自看著,但是表姐呢?這也不公平吧。”
蒼廉想了想說道:“小芊,明天要麼你暫時回來住,要麼就來白元這裡,你自己選吧,反正在這件事查清楚之前你和鶯鶯都必須有人看著。”
“爺爺,我來白元姐姐這裡。”
蒼芊不想回族長家住,她懶得看到桑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