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宇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裝狗的袋子是我拿了些換洗的衣服去齊晏租住的房子裡留下來的,但是袋子上的血跡,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的手有些顫抖,帶著明顯的慌亂和無助。
秦蕭宇雙手抱頭,眉頭緊皺,腦海中一片混亂,他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不可能……這一切都太荒謬了……我沒有殺人……我不會殺人的……”他喃喃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恐懼。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江陌身上,眼中滿是求助之意:“警官,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這裡麵一定有什麼誤會,你一定要幫我查清楚。”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顯得十分可憐。
看著秦蕭宇的樣子,江陌安慰道:“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配合警方的工作,提供更多關於齊晏的信息。”
秦蕭宇用力地點點頭,“我會儘我所能協助你們調查,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江陌看了一眼他手上貼創可貼的位置,同周意對視一眼後才開始詢問,“最近什麼時候受過傷?”
秦蕭宇臉色一變,但很快恢複正常,“前幾天,齊叔叔打電話給我說他身體不舒服,我去租住的院子裡看他,給他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手。”
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次因為水果刀比較鋒利,所以他流了很多血。
江陌立刻帶人來到齊山居住的院子。
看到突然闖進來這麼多警察,齊母有些驚訝地迎上去,“警察同誌,你們這是?”
“齊山呢?”江陌問。
“他今天早上和朋友一起出去釣魚了。”齊母麵露苦澀地說道。
兒子剛剛去世,丈夫居然還有心情和朋友出去釣魚!
江陌了解到齊山朋友的情況之後,立刻派出了一路人馬前往他們經常釣魚的地方尋找線索,而另一路則直接趕往齊山朋友的屠宰場。
撥通顏局電話並告訴了他的計劃。
留守在市局的陳棣得知消息後,迅速取得了搜查證,與池法醫和徐法醫一同出發,前往江陌提供的地址。
工人們紛紛交頭接耳,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會突然將屠宰場包圍起來。
當池桑他們到達目的地時,發現屠宰場已經被警方包圍得水泄不通。
付鶴年在前方帶路,帶領他們來到一處地方。
人的血液通常呈現出鮮紅色、深紅色或暗紅色,這取決於血紅蛋白中的含氧量。然而,豬血的顏色往往比人血更深,有時甚至呈現出暗黑色。
這種差異於經驗豐富的法醫來說,判斷血液的來源並不困難。
通過觀察乾涸血跡的顏色,可以初步判斷其是否為人血或豬血。
“徐法醫,這裡血的顏色不太一樣。”付鶴年指著那處說道。
想起兩名死者身上的電擊斑,池桑問一旁的負責人,“屠宰場一般怎麼殺豬?”
“我們是小型屠宰場,通常采用電擊擊暈,以確保豬在短時間內失去意識,減少痛苦。這種方法結合了刺殺放血,確保屠宰過程的效率和安全性。”
負責人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茫然無措的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