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路段附近居然有個村子存在,那麼有沒有可能這起案件就是村子裡的人所為呢?”陳棣微皺著眉頭,提出了自己大膽的猜測。
聽到這話,周意立刻行動起來,迅速調出了案發地點詳細的地圖。
他指著地圖說道:“在距離案發現場大約一公裡遠的地方的確有個村子,名字叫做上溪村。咦,這個地名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呢?”
說著他開始使勁地抓耳撓腮,苦思冥想起來。
突然之間一道靈光閃過腦海,周意興奮地大喊一聲:“啊!我想起來了,死者郝帥的妻子似乎正是來自上溪村!”
陳棣的思維變得異常活躍,他緊接著推測道:“會不會是因為郝帥老婆的娘家人得知他出軌的事情,一怒之下放火燒死了他?”
但周意卻搖了搖頭,表示反對:“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吧。根據我的調查了解,死者老婆的父母早在兩年前就雙雙離世,她家中現在僅剩下一個還在上初中平時寄宿在學校的妹妹而已。
即便知道郝帥出軌,也不至於要采取這麼極端的手段去殺人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付鶴年問道:“既然與郝帥有著不正當男女關係的那些女人以及她們各自的丈夫全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而且郝帥本人又沒有其他結怨甚深的仇人,會是誰一心想要置他於死地呢?”
一時間大家都絞儘腦汁,試圖解開這個謎團。
“他這個人整體來說還不錯,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兒花心。不過對待朋友卻是相當大方。”周意繼續補充著關於郝帥的情況。
張美琪曾說過昨晚郝帥帶她去了他一個朋友家的養殖場,挑了好些雞鴨。等過兩天回娘家的時候,讓她把這些雞鴨帶回去給家裡人嘗嘗鮮。
據了解,從東山角出發前往那家養殖場,最多隻需要花費八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能到達。
郝帥足足用了長達二十六分鐘才抵達目的地。
後來經過詢問得知,原來是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一點兒小狀況,車子突然出了點兒小問題,所以耽擱了不少時間。
在此之後,江陌和他的組員們又走訪了一些郝帥的朋友們,通過與這些朋友們的交流,郝帥雖然在個人私生活方麵稍顯混亂,但在其他方麵倒也沒有與人結下什麼深仇大恨。
至於案發現場發現的那個類似於護身符、被用來點燃車輛的物品,這種東西在當地的寺廟裡非常常見。
想要僅僅依靠這個線索從源頭追查下去,簡直無異於大海撈針般困難重重。
眼看著案件遲遲未能取得實質性的進展,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下班時刻。
江陌看了看手表,對著忙碌了一天的組員們揮揮手說道:“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法醫室走去,敲響了房門,對著池桑指了指樓下。
池桑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來,眨了眨眼以緩解長時間盯著屏幕帶來的酸澀感,然後又將目光移向一旁的時鐘,再次確認了一下時間。
同教授打過招呼後,她迅速關閉了電腦,動作乾淨利落拿起放在桌子邊上的包包,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正值寒冬時節,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
剛一踏出市局的大門,一股凜冽的寒風便迎麵撲來,池桑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把整張臉都縮進厚厚的圍巾裡,隻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不遠處,江陌正站在那裡等待著她。
見到池桑出來,他迎上前去,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朝著停車場走去。
走到車旁,江陌體貼地替池桑拉開了車門,並說道:“我媽剛才發消息過來,讓我們回去吃晚飯。”
池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其實阿姨之前已經多次邀請她過去吃飯,但由於上半年她一直忙於公務員考試,實在抽不出時間,所以隻能一次次婉言謝絕。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不多時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池桑看到路旁有一家花店,於是示意江陌停車稍等片刻。
走進花店後,她精心挑選了一束香氣撲鼻的鮮花,接著又來到隔壁的水果店,仔細挑選了一些新鮮的水果。
付完賬,正當池桑準備離開時,不經意間瞥見花店老板娘兒子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巧精致的平安符。
那平安符看起來做工精細,上麵繡著精美的生肖圖案。
池桑心中一動,當即開口問道:“請問,您家孩子脖子上戴的這個平安符是在哪裡求的?”
見到客人對平安符很感興趣,老板娘臉上立刻堆滿了熱情的笑容,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這是我們從東山寺求來的最新款平安符!昨天才開始正式對外出售喲!
而且呀,這裡麵可有講究啦,每一個平安符都是由寺裡的大師根據佩戴者的生辰八字精心開光的哦,這樣就能保證它的靈力十足,保佑佩戴之人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呢!
平安符的正麵繡著都是佩戴人的生肖圖案,是不是特彆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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