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荔琬歎了口氣,看著喝得爛醉如泥的蘇繁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心裡的怨恨更甚一籌。
“你要是想喝死,就直接說,每天都喝,你想早點去地下看爹娘,我沒意見。”蘇荔琬怒火中燒地說道。
“今天是什麼樣的小姑娘,讓本少爺我看看。”蘇繁並不理會蘇荔琬說的那些話,徑直走到床榻邊,他伸手去觸摸雲姑娘漂亮的臉蛋時,雲姑娘流著淚,拚命搖頭。
“好好發揮你的本性,彆讓她自殺,不然我那一百三十兩就都白花了。”蘇荔琬轉過身向門外走去,冷聲說道。
“蘇荔琬,你也挺不是東西的,她才多大,有二十歲嗎?”蘇繁譏諷地說道,這樣的日子他還要過多久。
“我不是東西,你又是什麼良家婦男?在我這裝什麼清高。”蘇荔琬臨走時反問了一句,言語裡滿是不屑。
蘇繁冷著臉,起身重重地關上門,將蘇荔琬關在門外,蘇荔琬看著屋裡的蠟燭滅了以後,聽著裡麵痛苦的慘叫聲,心中百感交集。
“雲姑娘,怪就怪你命不好,出身不好,是命運推你進來的。”蘇荔琬說完這句話,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我恨你們,你們不得好死。”雲姑娘撕心裂肺地慘叫聲沒有得到蘇繁的憐惜,反而是加倍的虐待與淩辱。
另外一個房間裡。
林晉珩滿臉疲憊地走了進來,坐在靠椅上,蘇荔琬端了一碗野雞酸筍湯進來,麵帶嬌羞地一勺一勺地喂林晉珩喝湯。
“怎麼不喝了?”蘇荔琬含情脈脈地望著林晉珩,將那碗湯放在桌上,坐在林晉珩懷裡,柔聲問道,“晉珩,遇到什麼事了嗎?”
“琬兒,林慎他沒能抓到杏兒,我這心裡很不踏實,白珞清和楚灝澄會不會已經聯手在對付我了。”林晉珩將頭埋在蘇荔琬白皙的脖頸,貪婪地呼吸著屬於蘇荔琬的清香。
“晉珩,不如早日讓我進去林府,替你盯著白珞清,你覺得如何?”蘇荔琬柔情地撫摸著他的耳朵。
“這事我已經催母親趕緊辦了,你無需多慮。”林晉珩不想想彆的,他隻想將蘇荔琬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對了,楚灝澄他真的沒死嗎?”蘇荔琬的話讓林晉珩的動作一頓。
林晉珩抬起頭冷聲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沒死就會想儘辦法,接近白珞清,他死了,可能也還留有後手。”
“讓林慎先繼續尋找杏兒的下落吧,楚灝澄若是沒死,總是會露出蛛絲馬跡來的,他隱在暗處還能翻出什麼浪來?”蘇荔琬倒是不太相信楚灝澄沒死,那永嘉侯爺已經一病不起許久了,料想沒多久就會換人當的。
“琬兒,再等等,等我們圖謀的大事成了以後,我必八抬大轎,十裡紅妝迎你進門,這些年委屈你了,我既無法給你名分,又沒辦法讓你堂堂正正的進門。”林晉珩越說越覺得自己虧欠蘇荔琬太多。
“你又說這些做什麼,我都說過了,我不在乎名分,也不要什麼明媒正娶,我隻要你的心,你的人,是我的。”蘇荔琬嬌嗔地責怪道。
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