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清,我身為你們的婆母,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麼能置身事外,我就坐在這看你辦,不然我這顆心老提著。”林老夫人麵色不大好看,白珞清這是在當眾駁她的麵子。
“婆母,那你就在這坐著聽。”白珞清冷眼看向徐言言,徐言言被看得額頭冒出了細汗。
池嬤嬤和茹兒跪在地上,搗頭如蒜,茹兒想要開口,卻被池嬤嬤死死地拽住衣角,這件事打死不能說。
“池嬤嬤,茹兒,你們是徐姨娘的下人,今日徐姨娘都去了哪裡?”白珞清讓她們不必再磕頭,起來回話。
“回少夫人,奴婢和茹兒姑娘今日都陪著徐姨娘在海棠閣中刺繡,徐姨娘說蘇姨娘的生辰要到了,沒彆的禮可送,便送幅刺繡,聊表心意。”池嬤嬤擦去額頭上的汗,神色自若地回道。
“除了你們海棠閣的人,還有誰可以作證?”白珞清想起厭勝之術是從宮中傳出來的,因此聖上才會不喜,難道府中有宮裡的人?
池嬤嬤沉默半晌搖搖頭,茹兒也跟著搖了搖頭,白珞清給了萬兒一個眼神,讓她把池嬤嬤先帶下去,單獨審問。
“姐姐,妾身無緣無故被人陷害,姐姐,你可得給妾身做主。”蘇荔琬拿著手帕擦了擦眼淚,眼圈紅得厲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妹妹,你先彆著急,自會給你交代的。”白珞清讓雙詩安撫好蘇荔琬的情緒。
徐言言絞儘腦汁拚命向茹兒使眼色,茹兒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她和池嬤嬤還有徐姨娘半夜時分在後花園偷偷埋下那個稻草人,剛往回走的時候,就被劉管家帶人圍堵住,蘇荔琬也正好就在後花園的門邊說是什麼,睡不著出來看月色。
“少夫人,奴婢什麼都是按照池嬤嬤的話去做的,求少夫人饒奴婢一命。”茹兒再次跪下磕頭道,“是池嬤嬤說的,能讓徐姨娘受到少爺的寵愛。”
“徐姨娘,池嬤嬤可是你從家中帶來的乳娘?”白珞清看向徐言言寒聲問道。
“回姐姐,池嬤嬤是妾身要嫁進林府時,妾身母親從人市臨時買來的。”徐言言眼神躲閃,手中的手帕已經被她抓得汗涔涔的。
“徐姨娘,你那稻草人是哪來的,是誰寫上蘇姨娘的生辰八字?”白珞清接過小雲遞來的雲景茶。
“都是池嬤嬤從外麵買來的,那生辰八字也是她寫的。”徐言言一口咬定都是池嬤嬤乾的,她是受了池嬤嬤的教唆,才會犯下這樣的錯。
白珞清沉思片刻道:“徐姨娘,池嬤嬤惡奴欺主,心思歹毒,重打三十大板,逐出府去,茹兒知情不報,有協助之罪,重打十大板,扣去三月工錢,徐姨娘你可有異議?”
徐言言搖搖頭,她又怎敢有異議,白珞清就算是此刻把她發賣了,她也不能有任何的意見。
蘇荔琬假哭了兩聲說道:“姐姐,難道徐姨娘就沒有縱容下人的過錯嗎?”
“徐姨娘就罰禁足一個月,妹妹,你可滿意?”白珞清向蘇荔琬說道,她暗自奇怪,怎麼會這麼巧,徐言言她們前腳剛把稻草人埋進後花園,蘇荔琬後腳就在後花園附近賞月。
萬兒領著臉色蒼白的池嬤嬤走了進來,池嬤嬤跪下就開始認罪,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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