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廣場上。
一眾血月宗弟子們早早就搬出來了桌子,一邊喝酒一邊調戲其他兩個宗門的女弟子尋歡作樂。
兩個宗門的弟子都被逼著挨在了一起。
被揍了一頓的玄天宗弟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咬牙爬了起來。
當注意到一旁玄龜宗弟子的目光後,不滿的破口大罵:“你們在看什麼!”
“誒呦喂,被揍了一頓拿我們出氣啊?”
玄龜宗弟子壓根就不慣著他,雖說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可語氣卻是陰陽怪氣。
“打不贏就是打不贏,你看看我們都沒有什麼怨言。”
“還非要去挑釁血月宗,這被揍不純純的活該嗎?”
“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不一樣成為了俘虜?”
此話一出,玄天宗的一行人火氣瞬間就上來了,甚至能看到有不少人氣得滿臉通紅。
若不是他們都被逼著蹲下,恐怕立馬就會站起來動手了。
“你們玄龜宗也好意思說?宗如其名,和縮頭烏龜一樣,早早就投降了!”
“也是,一群烏龜哪來的什麼血性,好歹我們還反抗了。”
“真是一群廢物,我要是你們,我們都沒有臉說話了!”
玄天宗也冷眼嘲諷,至少他們是抵抗最久的。
“多抵抗一個小時也能算抵抗?”
“說的那麼厲害,還不是被一起抓過來了?”
“五十步笑百步,至少我們還是識時務!”
看著兩邊互相對罵,血月宗的弟子非但沒有攔著,還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師兄,他們不都是俘虜嗎?怎麼吵起來了?”
其中一名剛進入血月宗不久的弟子疑惑的開口詢問。
都是俘虜,這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嗎?
被詢問的這名血月宗弟子笑著說道:“這兩個宗門其實一開始是一個宗門,在之前比我們血月宗的規模還大,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分崩離析,因為這些事情,他們兩個宗門都互相不對付。”
“我們不用攔著他們嗎?彆等一下打起來了。”新弟子帶著猶豫的語氣開口詢問。
“彆管他們,反正武器都已經卸了,他們真打起來我們還有好戲看。”
這名師兄摟住了他的肩膀,“走,彆管他們了,我們喝酒去!”
“師兄,我們不盯著他們嗎?”新弟子還是有些忐忑。
“反正都已經被抓回來了,也沒有武器,就算是跑都不可能跑得掉。”師兄搖搖頭,眼神中帶著不屑。
就這群歪瓜裂棗,而且還不齊心,就算是給他們跑也跑不出去。
況且大師兄也準備回來了,就算是長多兩條腿也絕對不可能跑出去。
“敵襲……”
可就在這時,一聲驚呼響起。
他們回頭看去,站在大門處的弟子脖頸鮮血狂噴。
一白劍宗弟子手握長劍,左手提著一個黑色袋子衝出:“你們大師兄和築基修士已死!所有人束手就擒!”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眾人都愣住了。
甚至有不少血月宗弟子手中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誰能想到,白劍宗的人居然敢打上來他們血月宗。
“師兄,他們打上來了!”
新來的弟子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蒼白。
“彆慌,估摸著是偷跑出來的!”師兄強作鎮定:“唬誰呢!居然還敢主動來我們血月宗找死!”
血月宗的弟子們紛紛拔劍而起,帶著猙獰的模樣看向了梁川等人。
所有宗門當中最好欺負的就是白劍宗,這已經成為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雖然不知道為何大師兄他們沒有抓住這群家夥,可他們也壓根不相信大師兄等人會死在這群垃圾的手上!
可就在這時,梁川一把扯開了黑色袋子,將一個圓滾滾的物體扔向了他們。
隻見這個圓球在地麵上滾了幾圈,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當他們看清楚這個東西的時候,霎時間被驚得魂不附體。
“大師兄?!”
“這是大師兄的腦袋?!”
這紅色的頭發,那臨死前不甘的模樣,就如同烙印狠狠的烙在了他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