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剛皮笑肉不笑的說:“冷月,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你告訴我,可咱們都定了親了,你怎麼能說不嫁就不嫁了?”
就在這時,冷建國帶著十幾個青壯年扛著鋤頭跟鐵鍬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冷建國直接走到冷秋月的身前,將手中的鐵鍬往地下一處,眼神冷冷的掃過李建剛一家人,問道:“怎麼,你們這是要來搶人?”
李建剛也沒想到冷直接把宗親的人喊了過來。
尤其是這些人都是些人高馬大的莊稼漢,各個手裡都拿著家夥,李建剛最是欺軟怕硬的主,見到這樣的場景,原本還囂張的氣焰瞬間就沒了。
倒是李老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的,拍著大腿哭天喊地道:“沒天理了,你們這是要殺人啊,來來來,往這兒打,一鋤頭拍死我。”
李老頭指著自己的腦袋就撒潑打滾。
冷秋月冷笑,“老太太,你不用這裡撒潑打滾,我說了,我不會嫁進你們家,彩禮錢我們也一分不少的退還給你了,你們也沒必要在這裡咄咄逼人逼著我嫁過去,新社會婚姻自由,我不嫁,你們就是撒潑打滾,全家死在這裡,我都不嫁。”
李建剛見冷秋月如此的堅決,惱怒的同時又痛恨冷秋月的不識抬舉,他走到村長麵前,恭恭敬敬的給村長鞠了一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村長說:“村長,您給評評理,明明說的好好的今天領結婚證,他們家突然就不嫁了,雖說婚姻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也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吧,他們冷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這件事,我們家沒完。”
冷秋月問:“那你想怎樣?”
李建剛:“不怎樣,那自然是嫁給我。”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覺得既然冷秋月不想嫁了,也把彩禮都退回去了,那這門親事大不了就不結了。
也有人覺得雖然彩禮退了,但是婚事都訂好了,冷秋月怎麼能說不嫁就不嫁呢。
村長是受了李老頭所托過來調節的,他抬手讓大家先安靜下來。
“大家先靜一靜,聽我說。”
眾人停下來,紛紛看向村長。
村長說:“我站在中間人的立場上不得不說幾句,婚姻大事確實不應該兒戲,哪怕冷家姑娘你不想嫁了,也該有個讓人信服的合理的理由吧?”
冷建國盯著李建剛,揚聲問道:“李建剛,你確定非得讓我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個所謂的合理的理由?”
李建剛得意的揚了揚眉,他非常確定冷秋月哪怕重生了,也不可能知道他跟肖愛柔讀高中的時候就攪合在一起了。
上一世他隻跟冷秋月說過肖愛柔是他的初戀,並沒有說過他跟肖愛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李建剛說:“冷秋月同誌,如果我有錯誤,就請你指出來,可若是你指不出來,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是看我母親癱瘓在床,擔心嫁進來就要伺候我母親,你這是享樂主義,沒有一丁點的吃苦耐勞的美好品德。”
李老太也拍著大腿鬼哭狼嚎:“我說怎麼突然退婚呢,原來是嫌棄我這個癱瘓在床的未來婆婆啊,我不活了,活著遭人嫌棄啊。”
冷秋月語氣陰鷙:“你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還有,我沒吃過你們家一粒米,沒喝過你們家一口水,憑什麼你癱瘓在床,我就得嫁過去伺候你?”
李建剛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指著冷秋月就對著大家喊道:“鄉親們你們聽聽,她就是享樂主義不想嫁給我伺候我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李建剛這麼不要臉的,冷秋月的臉徹底的沉了下來。
“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你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悔婚嗎?既然你自己不害臊,那我也沒必要幫你隱瞞,當著父老鄉親的麵前,我現在就說出真相,這個李建剛他早就有對象了,對象就是他的高中同學。”
李建剛瞬間慌了,他指著冷秋月,怒斥:“你血口噴人。”
冷秋月冷笑:“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心裡很清楚。如果你再繼續鬨下去,我不介意把那位女同學的名字告訴大家,隻要我們去你們的學校稍微打聽一下,就會知道你跟那個女同學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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