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椅子又要砸到自己身上,姬祁伸手一檔,木椅瞬間化為碎片,木屑如同利箭般四射而出。
梅蔫蓉離姬祁較近,被飛出的木屑嚇得跳了起來。但由於跳得太急,她的腳被旁邊的桌角絆住,身體失去平衡,猛地朝著地麵砸去。
“啊——”
梅蔫蓉驚恐地尖叫著,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腦袋即將與地麵親密接觸,臉色蒼白如紙。
就在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時,一雙有力的手臂猛然攬住了她,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由於用力過猛,姬祁緊緊地摟著梅蔫蓉溫軟如玉的嬌軀,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隔著薄薄的衣衫,姬祁能清晰地感受到梅蔫蓉身體的溫熱與柔軟。
梅蔫蓉和姬祁四目相對,彼此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厘米。他們都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眼中的倒影,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鼻息拂過臉頰。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姬祁的目光不自覺地向下移去,透過梅蔫蓉的領口,他看到了那深深的溝壑,白皙得令人目眩。他的身體不禁有了些微的反應,那一處緊緊地貼著梅蔫蓉柔軟的小腹,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陷了進去,然後又回彈起來。雖然他們並沒有做什麼,但這種感覺卻異常地令人銷魂。
“啊……”梅蔫蓉終於緩過神來,像隻受驚的兔子,猛地一推姬祁。她的耳根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臉頰也燙得厲害。
在推開姬祁時,梅蔫蓉卻忘了身後的桌子,再次被絆倒。她猛地朝姬祁的方向砸去,連帶著姬祁一起摔倒在地。
章馨兒沒看到梅蔫蓉是被桌腳絆倒的,她隻看到梅蔫蓉撲過去,誤以為梅蔫蓉在主動投懷送抱。這一幕讓她目瞪口呆,整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姬祁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被梅蔫蓉撲得措手不及,整個人被她撲倒在地。梅蔫蓉豐滿的胸口壓在他身上,他能感覺到懷裡的嬌軀燙得厲害。
此時,姬祁已顧不得後腦勺被撞的疼痛,他的心思完全沉醉在梅蔫蓉的溫香軟玉之中。
梅蔫蓉與他臉對著臉,距離不到一公分,她的臉上嬌豔無比,姬祁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對不起!對不起!”梅蔫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與羞澀,她幾乎是在本能的驅使下,連連道歉,小手無助地撐在姬祁堅實的胸口,試圖從那令人心亂的親密接觸中掙脫出來。她的臉頰如同初綻的桃花,緋紅一片,那份嬌豔欲滴的模樣,美得令人窒息,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芬芳。
姬祁望著眼前這位嬌豔如花的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剛剛確實被梅蔫蓉那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是回味起那短暫卻深刻的肌膚相親之感,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就算真要安慰我,也不用這麼直接吧,投懷送抱的戲碼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上演的。”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難掩心中的那份悸動。
梅蔫蓉聞言,臉頰上的紅暈更甚,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回想起剛才那一刻的尷尬與旖旎,特彆是感覺到某個不應有的部位緊貼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與憤怒,仿佛要衝破胸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低著頭,不敢再去看姬祁一眼,隻是低聲對身邊的章馨兒說道:“馨兒,快讓人把他趕走,我不想再看到他。”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與無助。
章馨兒原本還沉浸在梅蔫蓉突然投懷送抱的驚訝中,但看到梅蔫蓉此刻的羞澀與憤怒,立刻明白了過來,以為是姬祁故意占便宜。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不可遏地大喊道:“來人!把這個登徒子亂棍打出去,竟敢在相國府撒野!”
姬祁看著麵前兩位怒氣衝衝的女子,心中哭笑不得。他不過是想來詢問一下關於血煞孤本的下落,沒想到卻鬨出了這麼一出。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至於嗎?我隻不過問個問題,至於動手動腳嗎?而且,要說吃虧,我也吃虧了好不好?我可是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呢。”
想到這裡,姬祁忍不住脫口而出:“喂,你們摟也摟了,抱也抱了,怎麼到頭來倒是我成了吃虧的那一個?被你們占了便宜,我還得自認倒黴?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就算打平,如何?”
“你……”梅蔫蓉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姬祁竟然還有臉提起剛才的事情,而且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想到那個讓她感到無比厭惡的接觸,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乾脆拿起剪刀,將那個讓她羞恥的源頭剪掉。
“亂棍打出去!”章馨兒再次怒喝道,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顯然對姬祁的行為感到極度不滿。
“等等!”姬祁見狀,連忙擺手製止了那些正欲衝上來的護院。他深知,如果此刻被亂棍打出相國府,那他的計劃就徹底泡湯了。“在動手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血煞孤本的下落?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梅蔫蓉聞言,更是氣得臉色鐵青。她沒想到姬祁此刻還念念不忘那本孤本,簡直是無恥至極。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告訴你又能怎樣?血煞孤本就在王上的書房,你有本事就去拿啊!隻怕你還沒到書房門口,就被侍衛砍成肉泥了。”
此刻,梅蔫蓉已經徹底明白了姬祁的來意。她恨透了姬祁用這種手段來羞辱她,更恨自己竟然會被這樣一個無恥之徒所欺辱。她恨不得立刻告訴姬祁孤本的下落,讓他去送死,好解自己心頭之恨。
相國府的護院們雖然不明白為何梅蔫蓉會如此憤怒,但既然她下了命令,他們自然不敢怠慢。一個個手持棍棒,麵露凶相,朝著姬祁圍了上來。
然而,姬祁卻絲毫不懼,反而大笑起來:“梅蔫蓉,看來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在威遠武館時我是如何輕易擊敗那些所謂的高手的嗎?這些酒囊飯袋,又怎麼可能奈何得了我?”
章馨兒怒目圓睜,指著姬祁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哼!今天你敢在相國府鬨事,伊祁城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她心中對姬祁的厭惡之情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這家夥,簡直壞透了!窮凶極惡都不足以形容他!章馨兒覺得,罵他一句人渣,一點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