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停頓,又繼續說道,“您想啊,為這樣一個不成材的家夥氣壞了身子,實在是不值得啊!”
這時,另一位官員也靠了過來,隨聲附和:“姬大人,您還有兩位如此出類拔萃的公子,真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他指向遠處觀戰的姬論和姬問,語氣中滿是欽佩,“這次的比武,全靠他們兩位了,我們對他們可是信心滿滿啊!”
“至於姬祁這小子……”先前那位細胡官員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等比武結束後,我親自派人將他趕出伊祁城,永絕後患!”
他轉向姬伯衡,勸慰道,“姬大人,您就彆為這種廢物生氣了,還是好好觀賞比武吧。和這種人置氣,隻會降低您的身份和氣度!”
一位體型稍顯豐滿的官員也插嘴道:“姬大人,您是震遠侯啊,怎麼能為了一個被逐出家門的子弟而動怒呢?這要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他用手帕擦去額頭的汗水,繼續說道,“您看,今天的天氣多麼宜人,您的兩位公子又如此優秀,您就安心欣賞他們的風采吧!”
一位年輕官員也附和著說:“姬大人,您息怒吧,姬祁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不值得您費心。您還有兩位傑出的公子,他們才是您的驕傲!”
“姬大人,”另一位官員說道,“姬祁這種人,就應該讓他自生自滅,您沒必要為他生氣。”
一位頭發斑白的官員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姬大人,您要以大局為重啊,為了一個不肖子孫而氣壞了身子,實在是不劃算。”
“姬大人,”又一位官員附和道,“您就彆再為姬祁的事情操心了,還是專心看比武吧。”
“姬祁那小子,簡直就是姬家的恥辱!”一名官吏怒氣衝衝地嚷道。
“沒錯,姬大人,您就當自己從未有過這個逆子吧!”另一位官吏勸解道。
有人輕拍姬伯衡的背脊,溫言撫慰:“姬大人,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一名官吏帶著笑意說:“姬大人,您還有兩位傑出的公子,就彆為姬祁這個逆子動怒了。”
“姬祁這種人,早該被逐出伊祁城!”一名官吏憤憤地說道。
另一名官吏搖頭歎息:“姬祁,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一名官吏繼續勸慰:“姬大人,您就彆為了姬祁這種敗類生氣了。”
“姬大人,您還有我們呢!”一名官吏含笑說道。
“對,姬大人,我們都會站在您這邊!”另一名官吏附和道。
“姬大人,您就放寬心吧!”一名官吏勸慰。
“姬祁的事,交給我們處理便是。”一名官吏笑著說,“姬大人,您就儘情欣賞這場決鬥吧。”
“姬大人,彆再為姬祁之事勞心了。”一名官吏勸道。
另一名官吏言道:“姬大人,您還是好生歇息吧。”
一名官吏笑容滿麵:“姬大人,我們都對您有信心!”
“姬大人,就彆再為姬祁操心了。”一名官吏勸道。
“姬大人,您就安心看決鬥吧。”一名官吏笑道。
“姬大人,一切都會順遂的。”一名官吏安慰。
“姬大人,您就放心吧。”一名官吏拍了拍姬伯衡的肩膀說。
“姬大人,我們都會支持您的!”一名官吏斬釘截鐵地說道。
“……”
姬伯衡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勸慰著,緊繃的麵色才逐漸舒緩下來,如同暴雨初霽般,陰雲散去,露出了些許日光。他看著姬祁遠去的背影,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心中暗道:這小子要是真有問兒和顯兒一半的出息,自己何至於如此惱火?至於姬問所說的姬祁一招擊敗穀明威之事,他更是嗤之以鼻,覺得純屬無稽之談,震遠侯府上下,恐怕也沒人會相信這種荒謬的說法。
“嘖嘖,真是丟人現眼啊!姬祁這小子,簡直把姬家的臉都丟儘了!”
“你們看看他那副落魄的樣子,活像一條喪家之犬!姬家怎麼出了這麼個廢物?真是家門不幸!”
“可不是嘛!聽說他之前還放出豪言壯語,要挑戰穀明威呢!”
“結果呢?還不是被人家一招秒殺?真是笑掉大牙!就他那點本事,還想挑戰穀明威?簡直是癡人說夢!”
“哎,你們說,他這次來觀戰,不會是故意來找虐的吧?”看著伊祁城修行者大敗吐絲國修行者,他心裡肯定不是滋味!”
“我看他就是故意來這裡找打擊的!要不然,他乾嘛要來這裡?躲在家裡偷偷哭鼻子還來不及呢!”
“你們小聲點,彆讓他聽見了!萬一他惱羞成怒,對我們動手怎麼辦?”
“怕什麼?就他那點本事,還能翻了天不成?就算他真敢動手,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