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龜衝破屏障,飛出洞穴,小短尾巴搖得飛快。
外麵傳來驚呼聲。
風欞回首,甩出手臂,一條由氣團化出的金色鎖鏈從她掌心出現,直衝蝙蝠龜,將蝙蝠龜身體圈了起來。
她用力收回手,拽回蝙蝠龜,同時另一隻手又拋出一麵更加堅固的屏障。
屏障內亮起黃澄澄的刺眼光亮。
一個時辰後。
風欞毫發無損現身了。
“解決了。”她輕飄飄留下三個字,走了。
小神們試探地回到洞穴內,驚奇發現神器複原,十幾隻靈獸們全部被封印回了神器中。
一位年輕的小神說:“早知道神上神力無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一位中年小神說:“我們這麼多人,耗費這麼大精力都沒有攔住,神上一個時辰就解決了啊!”
一位年邁的小神說:“神上一人,能抵我們神界眾人,豈是我們能與之比較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另一位年邁的小神說:“能與神上抗衡的隻有一人,這股力量的相似程度與他……”
他說到一半,突然發起了呆。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天隱潭。
風欞剛進大殿,土印跑過來,跳進了她懷裡。
她摸著土印舒順的毛發,感歎:“還是這裡好。”
神力根本用不完,體力時刻在補充,完全不擔心打不動。
她走了幾步,看見了華壽留的字:記得回虎頭山,彆耽誤太久。
風欞捏了捏土印的耳朵,“師父也真是的,手串的事不告訴我,幫我算的命也不告訴我,偏偏命書掌管者能看所有人的命,唯獨看不見自己的。”
土印:“嗷~”
風欞:“問他一句,每次都是天機不可泄露,要麼就是轉移話題。”
土印:“嗷~”
風欞:“神界就隻有他華壽能算命,可把他厲害壞了。”
土印:“嗷~”
風欞:“要不是看在他是三萬歲的老頭了,我一拳就能將他打倒。”
土印:“打住。”
風欞:?
下一秒,華壽的傳音從幾裡外傳來,“徒兒,為師忽覺耳朵發癢,你要不幫我去藥神處尋一副藥?”
風欞噤聲了,麵無表情放下了土印。
土印一臉心虛,仿佛罵人的是它一樣。
“土印,我又該出去了。”
土印回頭看了她一眼,九條形似狐狸尾巴的毛發搖來搖去,“我也想去。”
“有機會帶你去。”
虎頭山。
蔚鐸靠在椅子上,雙腳交疊架在桌麵,手上拿著一片綠色樹葉。
他舉起樹葉,放在陽光下端詳。
昨晚,風欞用這樣一片樹葉,將熊一分為二。
太帥了!
想到風欞,他回憶起昨夜他倒在地上的畫麵。
那一刻,他真的覺得活不成了,連遺言都想好了。
如果他走了,家人會悲傷。
不知道風欞會不會為他傷心。
她打完黑熊後,立馬跑來抱起他了,應該是擔心他的吧。
蔚鐸撓了撓後背,傷口恢複的完好程度,一度讓他以為昨晚是個夢。
“風欞兒。”茅淮忽然出聲,走到風欞帳篷外。
蔚鐸一個卷腹起身走去,“她在睡覺,彆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