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命書前主。”蔚鐸雙手放在桌麵,“我在梵市的神明錄上了解過。”
“不錯。”華壽點點頭。
蔚鐸十指交叉,望向華壽,“我叫蔚鐸。”
“知道,你的名字還是我帶去的。”
“你是我媽說的那個大師?”蔚鐸音量升高,十分詫異,“那手串也是你給的?”
“正是。”華壽身體微微後靠,“乾聊似乎沒什麼意思,會下圍棋嗎?”
“會的。”
華壽的手臂揮過桌麵,袖子下出現了一副圍棋。
“我們執白先行。”華壽將白色棋盒推給蔚鐸。
“多謝。”蔚鐸在星位落下一子。
華壽隨即跟上。
微風拂過,一片樹葉落在棋盤,棋局已過半。
蔚鐸的指尖轉著白棋,觀察局勢。
白子處於弱勢,黑棋步步緊逼,他找不到新的路。
華壽吹走落葉,出聲道:“有時想太多,未必是好事,後路萬一與你想得不同呢。”
蔚鐸憑感覺,將手中的白棋下在了棋盤上。
他想著,華壽能下一步又要吃他棋了。
然而,華壽手中的黑棋出人意料的,落在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位置。
讓整個局麵瞬間扭轉。
“你這是?”蔚鐸看不明白了。
“你隻管往前走,前路我來鋪。”華壽點了點棋盤,“到你了。”
蔚鐸一直想著他的話,遲遲落不下子,“可以說的明白些嗎?我聽不懂。”
“哎你真是……”華壽指著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前世很聰明的。”
“我前世?”蔚鐸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他覺得腦子要爆炸了。
“你小時候是否被人綁架過?”華壽問他。
“是的,有人救了我,我懷疑是神。”蔚鐸如實作答。
“救你的人,正是風欞。”
蔚鐸猛然抬頭,瞳孔將眼睛撐大了,“她為什麼不跟我說?”
“那你自己問她嘍。”華壽晃著腦袋,側過身坐著。
“可她頭發那時與現在不一樣,她說她沒染過頭發。”蔚鐸手掌撐住桌麵,急切詢問。
“她是沒染過,那是吃錯藥了。”
蔚鐸:“……”
“該你了,快下吧。”華壽催促道。
蔚鐸隨便下了一步棋,往左邊扭頭,看向那朵水仙。
原來是她。
救他的人是她。
他念了快二十年的人原來就是她。
想著,他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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