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鐸喉結上下滾了滾，拽住她的帽簷，往下一拉，罩住了她一整張臉。
他迅速站直身體，“你剛說什麼？”
風欞扯下帽子，拿在手中，“我說，卓羽豐用郡林警察官方賬號發了視頻，視頻他出鏡了，科普了一段法律知識。”
說話間，蔚鐸幫她額頭的碎發全部整理到了兩邊。
她懷疑他沒認真聽她說話，“你聽我說話了嗎？”
“昂，視頻我看。”他看向她的手機。
視頻在循環播放。
“捏造事實、散布捏造事實、針對特定人進行誹謗，損害他人名譽，情節嚴重者將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卓羽豐居於畫麵正中央，背景有夜市的標誌性建築，他的服裝與照片中的男人準確對應，再加上這條視頻的主題，眾人清晰明了，是當事人。
風欞收起手機，先發製人，“他也不喜歡我。”
蔚鐸雙手交叉抱著，“我沒問，我不在意啊，絕對是巧合。”
“對對對，是是是。”風欞扯住他衣袖，“我們回家吧。”
再待下去，怕是他們今晚做了什麼，會一五一十被網友們送到網上。
蔚鐸拿下她的手，放進掌心，“你是不是不喜歡被人關注著？”
風欞：“嗯。”
蔚鐸從口袋拿出口罩，拆開包裝，輕輕撫開她的頭發，戴在她耳後。
“等我手上這些工作結束，我就宣布退圈，互聯網信息很多，慢慢會消失在大眾視線的。”
他說著，又將她手中的帽子戴回頭上，“這樣就看不見你了。”
風欞慢一拍說：“你不要因為我放棄事業。”
“我拍戲的初衷是演仙俠劇，想找到真正的神，我想證明世上神明是真實存在的，如今我已經找到了。”
他舉起她的手，他的意思是，他找到她了。
—
三天後。
沈越祁邀請風欞和蔚鐸來到他基地的大堂。
地上放著好幾筐箱子，每一箱都裝滿一樣的煙盒。
沈越祁拿出一個本子，“這裡麵記錄了這些煙的所有者，應該對你們有幫助。”
風欞接過來，快速翻看一遍，與命書做對照。
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她需要仔細篩選其中的共通之處。
蔚鐸根據調查到的說：“它的生產流通銷售有一條完整的產業鏈，合法合規，讓人找不到漏洞。”
沈越祁：“嗯，不止這些，我們在找，他們在賣，根本抓不完。”
風欞合上本子，“所以說他們的人數很多，是一個組織。”
以神為中心，在人身上種神力，使人成為傀儡。
她腦海中對應到了附身阿鐸的那團邪氣。
難道她沒殺死他？
風欞用力甩了甩手腕，拍了拍手串。
這一串的記憶到底什麼契機能出現！
後麵四天，風欞回到天隱潭，根據本子上的姓名和身份，對照命書的人生軌跡，找到了他們唯一的共同點。
都去過界水島。
界水島是在近幾年火起來的，起因是一架飛機墜落在島上。
後來有人專門去拍照打卡飛機殘骸，慢慢的打卡的人變得越來越多。
久而久之，界水島發展起了旅遊業，接待世界各地的遊客。
不過有一個問題，界水島屬於海外，不在她的神職管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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