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欞沒隱瞞,“我是神,人販子是我用神力控製的,這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卓羽豐下巴驚掉了,“見鬼了,不是,見神了。”
他馬上接受這個事實,“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應該也沒人信。”
風欞:“謝謝。”
卓羽豐看了他們三人一圈,“你們還有事要談吧,我不打擾了。”
他離開時,嘴裡念叨著,顯然隻是表麵接受,心裡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華壽說:“這麼久過去,他或許已經有人形了。”
恢複記憶的他們知道華壽說的是誰。
蔚鐸拉著風欞站起來,握住她的手。
風欞:“我當時沒有殺死他嗎?”
“這就要問他了,到底是如何逃生的。”華壽攤開手掌,“現在,手串完成它的使命,該還我了。”
風欞摘下手串,“師父對不起,另一串被火燒壞了。”
“不打緊。”華壽另一隻手拿出燒壞的手串,“已經回來了。”
“太好了。”風欞將這一串也還給華壽,“師父,這次多虧了你。”
“嗯。”華壽看向蔚鐸,手臂一揮,“以後你自己照顧。”
說完,他便走了,一路走向大海。
隻有海知曉了他的秘密。
“我這條命,殺鐸時沒給出去,馬上能用上了。”他滄桑的臉龐露出笑容。
他沒告訴風欞的命書最後一件事——
神為人,隻需一死,而人為神,需以一神之命換一命。
他準備用自己的命去換了。
所以他提前找上風欞,讓她接管了命書。
—
風欞與蔚鐸手牽手,慢悠悠走在路上。
蔚鐸悶聲道:“你之前叫的阿鐸,原來不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
風欞:“你們是同一人啊。”
“明明他對你更好,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沒人比你們更熟悉對方了!”他半句一重音,十分在意。
風欞眉頭微皺,她怎麼感覺這話這麼熟悉。
蔚鐸繼續陰陽怪氣,“你們在一起最開心了,他要永遠陪伴你,你們互送香囊,而我們隻能互送普通蠟燭……”
“停!”風欞抬起手掌打斷,“你又吃醋了?”
蔚鐸扭開臉,輕哼一下。
風欞看他,不說話了。
這個沒法解釋,阿鐸是真喜歡她,她否認不了。
風欞戳了戳他手臂,“怎麼跟自己吃醋呢。”
蔚鐸:“嗯呢。”
還好是他自己,要是彆人,他更氣不過了。
一想到有人與她這般親近,他心裡就非常不是滋味,一肚子氣沒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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