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對周圍的人說：“蔚鐸老師請大家吃東西。”
工作人員紛紛表示感謝。
助理專門端上一杯果汁和蛋糕，提了一袋零食，放在風欞麵前的小板凳。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飛快。
蔚鐸長腿跨過支撐攝像機的軌道，三兩步蹦到風欞麵前。
風欞蹲在地上，後背頂著沙發，麵前小板凳立著手機。
她的左手攥著一包葡萄味的qq糖，右手揪著一粒qq糖，懷裡還有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你好了？”她仰起頭問。
“嗯，吃飯。”他幫她拿走薯片，伸出手。
風欞把右手的糖放進嘴裡，抓住他的手，借了個力。
蔚鐸發力拉起她。
她原地捶打發麻的雙腿，他迅速收拾了零食包裝，垃圾全部丟進垃圾桶。
蔚鐸牽著她的手走出房間，正巧門外有人送來了盒飯。
風欞多看了兩眼，“你不吃盒飯嗎？”
“平時吃，盒飯味道一般，今天你在，我們去外麵吃。”蔚鐸拉了一把，沒拉動人。
風欞聞到香味，“今天有土豆。”
“想吃？陪我到晚上，我們吃晚上的盒飯好不好？”
風欞的目光投向他，像是在詢問。
“我跟他們說中午不在這裡吃，沒算我們的數量。”蔚鐸有些尷尬，摸起後腦勺。
“那我們去出去吃。”風欞拽著他往前走。
“我待會問一下，看晚上能不能還做土豆。”
“好啊。”
他們進入一家最近的餐館，左拐又右拐進入裡麵的小屋，挑了不起眼的角落。
有四張桌子，全空的，隻有他們一桌。
他們肩膀靠著，坐在一邊點菜。
點完菜，風欞手中滋啦滋啦的包裝袋響了起來。
她一直拿著那包沒吃完糖。
此刻，她從裡麵拿出最後一粒，放進了嘴裡。
手還沒有鬆開糖，蔚鐸看了過來，視線落在她嘴上。
風欞快速咬進來，藏進腮幫子，說道：“最後一個，沒有了。”
說著，她反著倒了倒包裝袋。
“好吃嗎？”他盯著她的嘴問。
“嗯……”她微微後仰，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什麼味的？”
“葡萄……”
“我也想嘗嘗。”
“沒有了……”
風欞捏緊塑料包裝，“待會兒吃完，再去買？”
“我現在就想嘗。”蔚鐸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後退。
他的臉一點點靠近，抬眼與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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