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我們蔚家祖上三代早都不是農民了，如今你卻娶一個……”蔚老說不下去了，他恨鐵不成鋼啊。
蔚鐸向後靠去，手臂搭在風欞的椅背，“爺爺，您要知道她是做什麼的，您才是真的會被嚇到。”
薛婉：“爸，現在什麼年代了，這些都不重要。”
“那結婚以後，讓她在家裡洗衣做飯帶孩子？”蔚老擺擺手，“不行，蔚家哪有女人在家做家庭主婦的，必須出去闖一份事業出來。”
風欞一點沒惱怒，不急不緩道：“讓我做家庭主婦我也不願意，而且我有自己的事業。”
“你的事業是什麼？種菜？”蔚老語氣咄咄逼人。
蔚令偉眼見著親手做的飯菜要涼，“爸，先吃飯，吃完再說。”
蔚老沒有心思吃飯，“孩子，我跟你說，你和我孫子不合適，趁你們沒在一起多久，分了吧，對大家都好。”
“好個p……”蔚鐸臟話的嘴型出來了，硬生生改變口型，“爺爺，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既然您不待見她，以後我不打擾您了，反正我喜歡就夠了。”
蔚鐸站起來，腿把椅子頂開了。
他拉起風欞的手，準備離開。
石川急忙道：“彆走彆走，年輕人性子就是著急。”
“讓他走！”蔚老用力拍桌。
石川快走幾步，攔下風欞，重新把人拉回來，“蔚兄，剛才你不是問我家裡的小輩嗎？風欞是最優秀那一個了。”
蔚老愣了幾秒，“什麼？她是你……”
“比我孫女還親。”石川看向風欞，“是不是？”
風欞努了努嘴，不情不願喊道：“爺爺。”
“欸！”石川身心愉悅，“早讓你叫我爺爺，你不叫，終究還是得叫我一聲。”
風欞：“……”
神在人界，不得不為關係低頭。
蔚老撐著桌子站起身，震驚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看她都到你們家了，沒有說的必要了。”石川樂嗬解釋。
“既然是石兄的孫女，那這件事就好說了。”蔚老壓了壓手，“坐，都站著乾嘛，坐啊。”
大家坐回原來的位置。
蔚鐸雙手抱胸，“爺爺，我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蔚老沒理他，對風欞說：“孩子啊，剛才真是對不住了。”
風欞搖頭表示沒事，“希望您下次能聽進其他人的意見，我們不會害您的。”
“好。”蔚老欣然接受了。
蔚鐸的雙手掉在腿上，往風欞的方向傾斜，“你對我爺爺施法了？”
“沒有。”風欞禮貌微笑著。
蔚鐸：“石爺爺真是你爺爺？”
“嗯，他是千年石頭精。”風欞壓低聲音，嘴唇沒動說道。
“千年石頭精……”蔚鐸努力在前世的記憶中搜索，“好像有點印象，讓你平地摔的那個？”
“……是他。”
終於開席了。
蔚老私下問石川，“你這個孫女千真萬確是種菜的？”
“聽她瞎說。”石川輕聲道，“機密，不能說。”
這句話再加上石川的身份，蔚老瞬間明了，讚許地點了點頭。
蔚老開始指揮蔚鐸，“給丫頭多夾點肉，這麼瘦哪行。”
太瘦了，怎麼執行秘密任務！
傳出去，得說他們蔚家連個孫媳婦都照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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