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看到蘇葉手裡的金牌,眼睛頓時一亮。
“哎喲,就你一個破乞丐,怎麼會有這樣的好東西?是哪裡撿來的?”
他說著,又突然一瞪眼:“啊!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蘇葉頓時無語,這是他們郭老板給的,他居然不認識?
她想了想,道:“你既然不認識這枚金牌,那就叫認識這個金牌的人來,你們掌櫃呢?把你們這個鋪子的掌櫃叫來!”
夥計翻了個白眼:“你一個破乞丐,偷了塊金牌,就想要見我們掌櫃,哪來這麼大的臉呢?”
他話音才剛落,臉上就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反應過來,捂著疼痛的臉,不可思議的瞪著蘇葉:“你、你打我?”
蘇葉神色淩厲:“打的就是你,有什麼證據就說我偷了金牌?張口就來嗎?我再跟你說一遍,這金牌是你們東家給我的,把你們掌櫃叫出來!”
“你這賤人,看我不……”夥計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想要朝著蘇葉打過來。
誰知卻被蘇葉一個甩手,另外一張臉也被打了一巴掌。
這巴掌打的還不輕,整個人直接往蘇葉打的方向,歪歪斜斜的趔趄了幾步。
“你……”夥計抬起眼,眼睛通紅的開口還想要罵人。
“怎麼,還想要挨打嗎?”蘇葉往後麵走了兩步,氣勢淩人。
夥計滿口想要罵出來的字句,一下子就被輸液的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鋪子裡其他來買東西的客人見到這裡鬨事,都趕緊繞得遠遠的跑了出去。
陸靈兒拍手叫好:“看你嘴巴還沒有個把門的!”
另外一旁的陸倩兒則是滿臉擔憂,生怕蘇葉會惹出事情。
而他們幾人後麵的官差則是心有戚戚,都不敢上前阻攔。
這個女人如此彪悍,他們如果上前攔下她,不知道會不會也被她打?
劉副頭這會兒是第一個不敢去攔的。
蘇葉打人,那力道可一點也不像女人,能疼得你骨頭都在發顫,他已經被打怕了。
掌櫃察覺到動靜,從後屋走了出來,“什麼情況?”
夥計仿佛找到了靠山,連忙跑過去,指著蘇葉道:“吳掌櫃,這個女人來鬨事,還把我們鋪子裡的客人都嚇跑了!”
吳掌櫃聞言,臉色沉沉的看著蘇葉:“這位姑娘,你想要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要鬨事呢?”
蘇葉眼神淩厲的看向吳掌櫃:“這話你還是跟你的夥計說吧!郭家這麼大的產業,怎麼會有這樣的夥計,這豈不是在抹黑郭家的名聲嗎?”
吳掌櫃聽見她這話,頓時覺得她有些來頭,不由扭頭看向旁邊的夥計,皺眉問道:“怎麼回事?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那夥計捂著兩邊臉,委委屈屈的回答道:“這個女人拿了一塊金牌出來,我看了金牌,價值不菲,這女人一身破破爛爛,根本就不可能會是一個能擁有那金牌的樣子,
我就猜測她要麼是撿的,要麼是偷的,她就打了我……掌櫃的,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金牌?”掌櫃愣了一下,隨即神情變得古怪起來,連忙問道:“什麼金牌?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蘇葉也沒藏著掖著,直接遞給他看。
掌櫃拿著那枚金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半晌,神情越來越激動:“這果然是東家的金牌!沒想到還真的有流放女犯人把這個金牌帶到咱們鋪子來了!”
夥計莫名其妙:“吳掌櫃,你在說什麼呢?”
掌櫃卻沒有理會他,而是一臉驚異的看著蘇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這位姑娘,你、你是不是叫蘇葉的流放犯?”
聽到掌櫃的詢問,那夥計頓時像是得了理,越發的瞪著眼道:“什麼?這個女人原來是流放犯人啊?”
一邊說著一邊觀察了一下,看到蘇葉後麵果然,站著好幾個穿著官服的差役,這才越發肯定的叫道:
“啊!有官差!看來這幾個女人真的是流放犯!天哪,居然把流放犯人放進城裡來了!掌櫃的,她……”
夥計話還沒說完,就被掌櫃一巴掌打在臉上,“一驚一乍的乾什麼呢?你知道這流放犯人是誰嗎?”
夥計再次被打了臉,委屈的都要哭了。
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接二連三的被人打巴掌。
“吳掌櫃,不就是幾個流放犯嗎?你打我做什麼?”
他是真想不通,知道這個女人是流放犯,那不是應該更要追究嗎?怎麼反而還打了他?
隻見吳掌櫃從袖口裡掏出一封信,對夥計道:“剛剛我才收到咱們郭東家快馬加鞭送來的急信,說是有一個叫蘇葉的女流放犯人,是東家老母親的救命恩人,
讓咱們看到她,務必要以貴賓之禮相待,我這剛把信看完,還想要交代你呢,沒想到你這就把人給得罪了!”
“什麼?”那夥計頓時傻眼:“這個女流放犯人怎麼就成了咱們東家老母親的救命恩人?”
“這你就彆問那麼多了,總之這個女犯人是咱們東家的恩人,便是郭家商鋪的貴客,她隻要拿著這個金牌,想要什麼,都給她,就當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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