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彬彬仿佛被說中了心思,臉色瞬間脹紅:
“你、你才是胡說八道!一日通房,終身為通房,隻不過是我們自己想的罷了,其中多有人情俗禮,這才讓人以為,應當如此,
若是按我們大順國的律法,在流放之日起,你們就已經是身份平等的犯人,你不能限製她,她也不必再受你的約束。
我查了一下你們被流放的處刑辦法,是要到流放之地給披甲人為奴,到時候你們都是奴隸,她又怎麼做你的通房呢?”
陸宴咬了咬牙,“這不是還沒到流放之地嗎?他居然因為是我的通房才被流放的,自然永遠都是我的通房,
就算大順國律法沒有規定他是我的通房,但你自己也說了,人情俗禮都已經認定了,她就是我一輩子的通房,那她就得是,
不然你去問問,她這個做了我通房的女人,有誰願意要?”
“我要!”
“我要!”
“我要!”
在場的人紛紛舉起手,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也要!”郭彬彬眼看說的人越來越多,也顧不上害羞了,也跟著一起開口。
聽到他開口說出這樣的話,郭家人都不由側目看他,眼中露出熠熠發光的表情。
“你們……”
陸宴沒想到蘇葉竟然會那麼受歡迎,明明這個女人長相並不算是美人,頂多就算是個清秀佳人,卻有那麼多人爭相搶著要。
他頓時咬了咬牙,故意說道:“一個破鞋你們都要嗎?或許她肚子裡都有了我的孩子,一個被我享用過的女人,你們竟然也不挑剔?”
“哥!”陸靈兒忍不住開口:“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師父根本就還沒有和你發生關係,她在做你通房的當天晚上,咱們家就被抄了,你根本就沒來得及寵幸她好吧?她可不是什麼破鞋,她還是完璧之身!”
“你…”陸宴頓時氣惱,指著陸靈兒罵道:“你這個車裡扒外的,你到底站在誰那一邊?”
陸靈兒嘟噥著道:“誰叫你詆毀我師父,我師父神仙一般的人,可不允許你如此毀她名聲!”
郭彬彬也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應該是陸宴吧?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蘇姑娘這樣神仙一般的人。”
“我……”陸宴開口還想要爭辯,卻聽到有人突然叫道:
“你乾什麼?”
這聲音又怒又急,眾人的心頓時被吸引了過去,直接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手裡正揪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那少年看著精瘦的模樣,此刻被這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抓著,嚇得抖如篩糠,臉色慘白。
眾人看著少年那模樣,頓時心生同情,感到可憐,對滿臉絡腮胡的男人都有些不滿。
“怎麼了?人家就隻是個孩子而已,你抓著人家做什麼?”
“你一個大男人五大三粗的,再看看人家這個少年瘦唧唧的,你一拳頭就能把他砸扁,何必對他如此凶神惡煞呢?”
那男人被眾人如此討伐,頓時又怒又急,將少年的另外一隻手拿了出來,大聲吼道:“你們自己看看他在做什麼!”
眾人這才定睛一看,隻見那個少年的手裡正捏著一隻奇特的背包。
這隻背包……是女神醫的!
眾人頓時反應過來,指著那個少年人道:“該死的竊賊,原來你竟然想要把女神醫的把我給偷走!”
少年人力氣撲通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隻是好奇女神一的包裡麵裝什麼東西,為什麼她能從裡麵掏出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意兒……
我隻是一時稀奇,想要看一看包裡裝的什麼並沒有想要把她的包給偷走,還請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帶我去見官……”
郭彬彬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氣勢淩人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年:“他們不帶你來見本官,那本官就親自來見你!”
看到郭彬彬,那少年頓時身子一塌,半個身子幾乎倒在地上。
他隨後又反應過來,再次跪倒在地,對郭彬彬大聲的懇切哀求:“大人,求你明察秋毫,我並非要偷走女神醫的背包,我隻是好奇而已!求大人不要抓我!”
郭彬彬冷笑:“你剛才若是沒有說讓人彆帶你去見官這句話我或許還真的相信你,不是想要偷女神醫的背包,隻是出於好奇而已,
可你那句話說得熟門熟道,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待洪水退去,你還是跟我一起到衙門去走一趟吧。”
那少年人聽到這話,孫子再次癱倒在地,一副慘白的模樣。
陸靈兒走了過去,踹了那少年人一腳,居高臨下的罵道:“不想要命的狗東西,竟然連我師父的東西都敢偷!我打死你,打死你!”
陸靈兒一邊說著一邊對那少年人又踢又打。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憤憤:“女神醫在為我們冒險修複排水總閘的故障,我們理應為她守護好她的東西,沒想到你這小賊,竟然膽大包天,毫無感恩之心,反而以怨報德,偷走女神衣的背包,簡直是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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