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芊芊沒什麼胃口，簡單吃了幾口飯，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把扔在抽屜裡的身份卡拿出來，靜靜地看了許久，也沒有戳客服。
龍嬋甚至有點畏懼，根本不敢上前。
恰好，手機響了。
龍嬋低頭看著手機，默默地拿著手機往外走，低聲說：“牛奶有效果嗎？人現在怎麼樣？我懷疑她其實就是在等著我說實話呢。可我到現在都沒坦白，所以她這會兒已經要炸了。要不，我就告訴她吧，至少……”
也能見上最後一麵，不留任何遺憾。
蕭北垂眸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默默地把電話遞過去。
秦妄對著電話，沉聲說：“他會沒事的，隻是這次不能回去而已。少操這份閒心，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把人照顧好。”
說完，冷酷無情地掛斷電話。
龍嬋：“！！！”
她長這麼大，就沒被幾個人這麼不留情麵地罵過，眼前這位算是一個。
龍嬋也自知理虧，老老實實地把電話裝起來，卻沒看到孟芊芊。
咦？
人去哪兒了？
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龍嬋心底慌亂，忙著開始找人。
她在屋子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拿著外套就往外走，看到站在外麵的人，一改之前的鄰家姐姐模樣，沉聲問守在外麵的人：“看到人了嗎？”
“去倉庫那邊了。”
“我知道了。”
龍嬋鬆了口氣，朝著倉庫那邊走，還沒過去，就看到孟芊芊坐在倉庫門口。
“坐在這兒乾嘛？不冷嗎？”龍嬋站在門外，北風刮過來，凍得她打個冷顫，奈何孟芊芊沒有絲毫反應，似乎感覺不到這冷風似的。
龍嬋呼吸一滯，她靜靜地觀察，孟芊芊坐在倉庫門口的地上，穿著單薄的衣服。她能感覺到北風刮過來，凍得耳朵疼。可以想象一轉過身，被風灌一嘴的感覺。而，孟芊芊臉頰紅潤，看上去就像是呆在一個透明的罩子裡似的。
“你……”
“不冷。”
孟芊芊說完也沒起身，還招呼龍嬋過來做。
龍嬋遲疑一下，坐到她身邊去，還開玩笑地說：“你要是關上門，我是不是也能被傳送過去？”
“不能。”
“嗯？”
“沒有證據，就是這個感覺。我不能傳送成年的母豬，但是能傳送小雞仔。”孟芊芊想到自己似乎也沒有給顧玄知傳送過現代的成年的牛羊，都是顧玄知傳送過來的。
一切看起來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如今想來，細思恐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