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咱們可得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地好好嘮嘮包公出生的那些個曲曲折折、紛繁複雜的事兒。這包公啊,打從娘胎裡蹦出來,那經曆的磨難簡直就像一團亂麻,解都解不開,又好似那洶湧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跟皇帝相比,他遭遇的坎坷那簡直就是皇帝的百倍還不止,這可不就應了那句“上天將要賦予重大責任給這個人”的老話嘛。得嘞,閒話咱不多扯,單講講江南廬州府合肥縣的那個包家村,村裡有位包員外,名叫包懷。
這包懷家呀,那真是富得冒油!田產多得像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數都數不過來,騾馬一群一群的,那場麵叫一個壯觀,仿佛是千軍萬馬奔騰而過。包員外為人那叫一個好,樂善好施,規規矩矩的,十裡八鄉誰提起他來,都要豎起大拇指誇讚一番。所以村裡的人都親切地叫他“包善人”,還有叫“包百萬”的。
有一天,村裡的老張頭在熱鬨的集市上碰到包懷,笑著打趣說:“包員外,您這日子過得真是紅紅火火,蒸蒸日上啊,大家都叫您‘包百萬’啦!”包懷趕忙擺擺手,一臉認真地說:“老張啊,可彆這麼叫,我心裡慌得很,真擔不起這名號。我不過是本本分分過日子,哪能當得起這麼大的稱呼喲。”
包懷這人呢,向來小心謹慎,有了“百萬”這個稱呼,心裡總是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也沒法子攔住大家這麼叫,隻好把包家村改成了包村,一來是自己謙虛,二來也是免得讓人覺得他太招搖。
包懷的老婆是周氏,這夫妻二人都四十多歲啦。他們有倆兒子,大兒子叫包山,長得濃眉大眼,身材魁梧,往那一站,就像一棵挺拔的青鬆。為人忠厚老實,像那老牛一樣勤勤懇懇。娶的媳婦是王氏,王氏溫柔賢惠,恰似那春日裡的微風,讓人心裡暖洋洋的。剛生了個娃,還沒滿月呢;二兒子叫包海,尖嘴猴腮,賊眉鼠眼,一看就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可這精明都沒用在正地方。媳婦是李氏,這兩口子還沒孩子。
有一回,包山和包海兄弟倆因為一塊地的歸屬鬨了點彆扭。包海跳著腳,扯著嗓子喊:“大哥,你就不能讓著我點?這地就該歸我!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邊說還邊揮舞著拳頭,那架勢像是要動手。包山憨厚地說:“二弟,咱凡事得講個理不是?這地明明是爹按照咱家的規矩分給我的,可不是我故意搶你的。”
雖說包山和包海是同一個媽生的,可差彆大了去了。包山為人忠厚老實,正直無私,娶的王氏也是個善良的好人。包海就不一樣了,為人尖酸刻薄,陰險惡毒,像那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咬人一口。他那媳婦李氏也是個心思不正的主兒。
不過好在包員外管家有一套,家裡的規矩嚴得跟鐵律似的。就說吃飯的時候,那都得長輩先動筷,晚輩才能吃。包員外還特彆喜歡老大包山,因為包山凡事寬厚溫和,處處讓著弟弟,包海就算想找茬也說不出啥來。
就說這妯娌之間,王氏那是相當從容和善,在小嬸子李氏麵前一點都不計較。有一次,李氏故意找茬,指著王氏新做的衣服說:“嫂子,你這衣服料子可真好,是不是偷偷藏私房錢買的?”王氏笑著說:“妹子,咱都是一家人,彆這麼計較。這衣服是我娘家送來的,可不是什麼私房錢買的。”李氏雖說蠻橫潑辣,可在王氏麵前也沒法撒野。
所以啊,這一大家子還算和睦,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父子兄弟春天忙著種地,秋天忙著收莊稼,靠務農為生,雖說不是什麼文化人家庭,但也是勤勞節儉的好人家。
可沒想到啊,這老夫人周氏都四十多歲了,突然就懷上了孩子。包員外知道後,不但不高興,還整天愁眉苦臉的,就像那霜打的茄子,蔫兒了吧唧的。
包山關心地問:“爹,這是好事兒啊,您咋還愁上了?”
包員外歎了口氣說:“兒啊,你不懂。我和你娘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已經有了你們兩個兒子,而且你們都娶了媳婦有了孩子。如今她又要生孩子,這不是瞎折騰嘛。你想想,她這麼大年紀生孩子,就跟那針灸紮錯了穴位,能不出問題嗎?這風險多大啊!就好比那‘湧泉穴’要是紮錯了,氣血不暢,那可是要命的事兒。生完孩子還得喂奶三年,那得多辛苦多累啊,她這身子骨怎麼能受得住喲!”
包海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哼,我看就是爹您想太多了。說不定還能給咱家再添個大胖小子呢,有啥可愁的。”
包員外瞪了他一眼:“你這混小子,懂個啥!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你就彆在這瞎摻和。我這是擔心你娘的身體,她這一把年紀了,哪經得起這般折騰。”
就因為這,包員外每天都憂愁煩悶,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一直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怎麼都放不下。就像有塊大石頭壓在心頭,沉甸甸的。這真是應了那句話:家裡碰上好事反而不開心,遇到喜事反倒添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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