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愷和張雄火急火燎地把馬強押解到倪太守那兒。倪太守那叫一個雷厲風行,立刻升堂審理案件。首先就追問翟九成和朱煥章這兩起案子。那個惡賊馬強呀,眼珠子一轉,開始狡辯起來:“嘿,大老爺,他們兩個人欠我的錢不還,我這可是自願以他們的女兒為質押,根本就沒有搶掠的事兒。我可冤死了,就跟那竇娥似的。”倪太守眼睛一瞪,質問他:“那你為啥把本府誆騙到你家中,還把我關在地牢裡呢?你這不是瞎折騰嘛。”馬強耍賴道:“大老爺您可是四品黃堂啊,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到我這小小的莊內呢?再說了,就算大老爺您說被我誆去,又說被關在地牢,那為啥現在您還能在公堂問事呢?您這不是以大壓小嘛,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問法。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這委屈。”
倪太守一聽,那火“噌”地一下就冒上來了,大喝一聲:“給我打這個惡賊!看他還嘴硬。”旁邊的差役立刻上前,那動作就跟武林高手出招似的,“劈裡啪啦”一邊打了馬強二十個嘴巴,打得他滿臉是血,跟那開了染坊似的。接著倪太守又審問他,可馬強就是不招認,那嘴硬得跟石頭似的。倪太守又吩咐把他拉下去打了四十大板。這馬強也是鐵了心,死活不招,就跟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沒辦法,倪太守又把翟九成和朱煥章叫到案前,讓他們和馬強當麵對質。這惡賊還是一口咬定是他們自願以女兒為質押,根本沒有搶掠的情節,那嘴就跟上了鎖似的。
正在審問的時候,忽然看到縣裡呈上來的詳細公文,上麵說馬強家中被劫,是北俠帶領差役明火執仗乾的。還列出了被搶的物品,有原來遞上的失單可以查看。太守看了心裡直犯嘀咕:“我看那個義士歐陽春絕對不會乾這樣的事情。這裡麵肯定有彆的問題。就跟那中醫看病似的,得找出病根兒來。”於是吩咐先把馬強收監,讓翟九成回家等著傳喚,把朱煥章留在衙中。然後叫倪忠把王愷和張雄叫來問話。不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書房。太守問道:“你們是怎麼抓住馬強的?給我好好說說,彆漏了啥細節。”他們兩個人就從頭到尾把事情說了一遍,那說得是繪聲繪色。太守又問道:“馬強屋裡的東西你們有沒有亂動?這可關係重大,彆給我打馬虎眼。”
王愷和張雄連忙說:“大人,我們當差多年了,知道規矩的。他那裡的一草一木,我們絕對不敢動。就跟那武林高手遵守江湖規矩似的,說不動就不動。要是動了,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這道上混呀。”太守說:“你們是不敢動,可就怕跟著你們去的人不太靠譜。萬一有那毛手毛腳的家夥,可就麻煩了。”王、張二人趕緊說:“大老爺您放心。跟著我們當差的人,那可都是我們訓練出來的。但凡有點毛手毛腳的,我們絕對不會用他。就跟那醫生挑藥材似的,得挑好的用。那些不靠譜的,我們早就給踢出去了。”太守點了點頭,說:“因為馬強家裡被搶了,現在縣裡呈報上來了。你們兩個悄悄去查一查,回來跟我彙報。可彆瞎糊弄,要是查不清楚,有你們好看。”王、張二人領命走了,那速度快得跟兔子似的。
太守又叫倪忠去請朱先生。過了一會兒,朱煥章來到了書房。太守像對待賓客一樣招待他,先感謝了朱絳貞的救命之恩,然後拿出那枝玉蓮花。朱煥章一看到玉蓮花,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太守把朱絳貞發誓要貞潔自守的事情說了,朱煥章更加傷心,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太守又把朱絳貞脫離了仇家,現在住在王鳳山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朱煥章這才轉悲為喜,臉上有了點笑容。太守接著慢慢問起那玉蓮花的來由。
朱煥章說:“這件事已經有二十多年了。當初在儀征居住的時候,我家的後門就挨著揚子江的江岔。有一天看到漂來一個男子的屍體,大概三十歲左右。我心裡不忍,怕他的屍體暴露在外,就準備了棺材,把他打撈上來。在給他辦葬禮的時候,我給他整理衣服,看到他胸前有一枝玉蓮花。我心裡想,何不把這個東西留下來,以後可以作為認屍的證據。所以就解下來交給我妻子收藏了。後來我女兒看到了,特彆喜歡,就一直隨身佩戴,當成寶貝一樣。太守您為什麼問這個呢?您這葫蘆裡賣的啥藥呀?”倪太守聽了,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那眼淚嘩嘩的。朱煥章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一臉懵圈。這時候倪忠上前說:“老爺,您何不把那枝玉蓮花拿出來對對看呢?說不定有驚喜哦。”
太守一邊哭一邊解開裡衣,拿出那枝玉蓮花。兩枝玉蓮花合在一起,恰恰成為一朵,而且精潤光華,一點差彆都沒有。太守再也忍不住了,手捧著蓮花放聲大哭,那哭聲震天動地。朱煥章還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撓著腦袋問:“這啥情況呀?”倪忠就把玉蓮花的原委大概說了一下。朱先生這才明白,連忙勸慰太守說:“這可是珠還璧返啊,是大喜之兆。而且無意中又找到了先大人的下落,雖然很悲傷,但其實也是好事。就跟那病了好久,突然找到良藥似的。”太守聽了,這才止住悲痛,又深深地感謝了朱先生。然後就留下朱先生在衙內居住。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