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那叫一個機靈,轉身就朝著倒座狂奔而去。結果呢,卻看到倒座上的人“嗖”的一下跳到了西耳房,那速度快得跟閃電似的。接著身影一晃,就輕輕鬆鬆地越過牆跑沒影了。艾虎呢,也不打算上房去追,就在這邊一彎腰,跟個小彈簧似的猛地一躥,就上了牆頭,然後又迅速地跳了下來。這腳還沒站穩呢,就感覺耳邊“呼”的一陣涼風吹過。他反應那叫一個快,趕緊一轉身,把刀往上一抬,隻聽到“咯當”一聲,刀和刀碰在一起,火星子都迸出來了。隻聽對麵的人說了句:“嘿,真夠機靈的。改日再切磋。拜拜了您呐。”說完,一個大步邁出,腳都不沾地,直接就奔著樹林去了。艾虎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呀,趕緊緊緊地追了過去。到了樹林裡,左看看右看看,嘿,根本看不到人影。忽然聽到有人問道:“來的是艾虎兒嗎?我在這兒呢。”艾虎驚喜地說:“正是。是師父嗎?賊人去哪兒了呢?”智爺說:“賊人已經被抓住了。”艾虎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聽到賊人道:“智大哥,我要是賊人,那大哥你呢?”智爺連忙追問,原來是小諸葛沈仲元,於是就把他給放了。
接著就問問他現在在哪裡混呢。沈仲元說在金必正那兒呢。
艾虎早就跑過來見到了智爺,轉身又看到了沈仲元。沈仲元問道:“這是誰呀?看著挺精神一小夥子。”智化說:“怎麼賢弟忘了嗎?他就是館童艾虎呀。”沈爺說:“哎呀,敢情是你的徒弟呀?怪不得呢,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這小身板真夠伶俐的!就他那抽刀的速度和翻牆躲避的動作,那叫一個麻溜。”智化說:“好是好,就是有點太魯莽了,考慮得不太周全。幸好這樹林裡是我在這兒,要是賢弟你在這兒安排了人埋伏,我這小徒弟不就吃大虧了嘛。”說得沈爺也笑了。艾虎在旁邊暗暗佩服,心裡想:“這沈爺還挺有眼光。”
智爺又問道:“賢弟你為啥偏偏在金必正那裡做事呢?不會是有啥特殊愛好吧?”沈爺說:“好地方都被各位哥哥兄弟們占了,就剩下金必正這兒了。沒辦法,我就隻能任勞任怨嘍。再說了,他那裡的一舉一動,如果沒有我在那兒,外麵怎麼能知道呢?我這可是肩負著重大使命呢。”智化聽了,感歎道:“像賢弟你這麼用心,比我們都厲害呀。”沈爺說:“分什麼上下呀。你我又不能為皇帝陛下效力、為百姓做事,也就是借著俠義這兩個字過完這輩子罷了,有啥好講究的!”智爺連連點頭稱是。又拜托沈爺:“要是有啥重要的事兒,一定得幫忙啊。”沈爺滿口答應,說:“放心吧,有事兒儘管找我。”然後兩人就分手了。小諸葛就回金必正那裡去了。
智化和艾虎一起回到公館。這時候方貂已經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金必正在那兒盤問呢。方貂仗著自己有那麼點勇氣,一點都不害怕,一五一十地都說了。金必正記錄了口供,把他帶下去,讓人看守著。然後智爺帶著小俠拜見了金必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金必正感激得不行,就跟中了大獎似的。
等到了第二天,金必正去回拜邵老爺,進了衙署,兩人見麵坐下。金必正先把昨天晚上智化和艾虎抓住刺客的事兒說了。邵老爺立刻把方貂帶過來,簡單問了問,果然口供相符,就寫了公文送到縣裡,把方貂關在監獄裡養傷,嚴加防範,準備押解到東京去。邵老爺讓人請智化和艾虎來見麵。
金必正請施俊來見麵。不一會兒,施生先到了,拜見金必正。金必正覺得很不好意思,一個勁兒地道歉,說:“哎呀,不好意思啊,之前的事兒是我不對。”施生也很謙虛地說了幾句,說:“沒事兒,都過去了。”剛說完,就看到智爺和小俠進來了,拜見邵老爺。邵公以客人的禮節相待。施生看到小俠,高興得不得了,說:“賢弟,你去哪兒了呀?可把哥哥我急壞了。你這是跑哪兒瀟灑去了?”
大家就問:“你們倆怎麼認識的呀?不會是在哪個神秘的地方結拜的吧?”施生先把結拜的事兒說了一遍,那故事講得繪聲繪色的。然後小俠說:“小弟我這次來,不是要去臥虎溝,是為了捉拿刺客來的。”大家都很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有刺客呢?你是有千裡眼還是順風耳呀?”小俠說:“我偷偷去襄陽府探查,碰到兩個人說話,所以就趕緊來了;怕提前說了走漏風聲。再說又怕哥哥擔心,所以就沒打招呼走了,希望哥哥彆生氣。”大家聽了,彆說金必正很感激,就連邵老爺和施生也都很佩服。邵老爺說:“這小夥子真不錯,有勇有謀。”施生也點頭表示讚同。
喝酒的時候,金必正就請施生跟著他去上任然後完婚。施生說:“因為我離開家很久了,想回家看看父母。等跟父母說了,再去任上。今天就讓佳蕙先跟著去上任吧,不知道嶽父大人覺得怎麼樣?”金必正點了點頭,也就同意了。智化說:“公子回去難道一個人走嗎?不會這麼大膽吧?”施生說:“有錦箋跟著呢。”智化說:“雖然有錦箋也不保險。我覺得公子回家倒是沒事,要是跟父母說了之後再去襄陽,這一路上可能不太安全。你可彆小瞧了這路上的風險。”這句話提醒了金必正,他可是好幾次都受到驚嚇了,連連說:“是啊,還是恩公想得周到。那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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