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蔣四爺,到了水邊,就像個跳水運動員似的,“哧”的一聲,乾淨利落地紮進水裡去了,緊接著“呼瀧”一下,又從水裡冒出頭來。
再看那吳源,也風風火火地趕到湖邊。這哥們兒那叫一個猛啊,連猶豫都沒猶豫,“嗖”的一下就像炮彈一樣紮進水裡。然後“呼瀧”一聲翻出水麵,那姿勢,還挺專業呢。隻見他用踹水法露出了上半身,雙手就像擺弄寶貝似的把三棱刺順好,接著猛地一踹水,“哧”的一聲,朝著蔣四爺就衝過去了,那氣勢,就像鯊魚聞到了血腥味。蔣爺呢,不慌不忙地使了個坐水法,“噗通”一下就沉到水底下去了。他在水裡把眼睛瞪得老大,就像兩顆小銅鈴,盯著吳源,心裡琢磨著:“哼,我得看看這小子能不能在水裡睜眼。他要是能,那我可就麻煩大了,搞不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兒;要是不能,嘿嘿,那就是他的死期到了。”蔣爺那一雙小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吳源,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小動作。嘿,您猜怎麼著?那吳源也使了個坐水法往下一沉,雙手捧著青銅刺,把那一雙眼睛一翻,嘿,還真能在水裡找東西呢。這一翻眼,就瞅見蔣四爺了,然後他用力一踹水,像一枚魚雷似的朝著蔣四爺直撲過去。蔣四爺心裡“咯噔”一下,他可清楚這吳源的力氣大得像頭牛,所以壓根兒就沒打算和他正麵剛,隻是在水裡拚命地分水,東一下西一下地逃竄,那狼狽樣,就像一隻被貓追的老鼠,完全就是一副逃命的架勢。可吳源哪能輕易放過他呀,就像狗皮膏藥似的,蔣爺遊到哪兒,他就追到哪兒。蔣爺邊遊邊想:“這可不行啊,光這麼跑,我得跑到猴年馬月去?不敢和他打,光逃也不是個事兒啊,得想個辦法。”俗話說得好:“逢強智取,遇弱活擒。”嘿,蔣爺這腦子一轉,還真就想出了個主意。
咱再看看岸上這邊,那場麵可熱鬨了。胡列、楞史帶著一幫人正在追殺那些嘍兵呢。那些嘍兵被追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竄。有個嘍兵邊跑邊喊:“哎呀,媽呀!這些人太猛了,我不想死啊!”胡列在後麵大喊:“你們彆跑,看你們能跑到哪兒去!”大漢龍滔、盧爺、徐三爺呢,就在旁邊撿那些被磕飛的刀。徐三爺一邊撿還一邊嘟囔:“嘿,這些家夥,勁兒還不小,把刀都給我弄飛了。”這時候,有幾個嘍兵連滾帶爬地跑上山,那模樣,就像被鬼追一樣。其中一個嘍兵上氣不接下氣地報告:“報……報告各位寨主,咱們大寨主和那些人交手啦,可厲害啦,把他們的兵器都給磕飛了,跟打小孩似的。”柳爺一聽,眉頭一皺,轉頭對聶寬說:“聶賢弟,你下山去,把這些人給我抓上山來,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聶寬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有點害怕,站在那兒不敢吭聲。這時候,分水獸鄧彪站出來了,他拍著胸脯說:“大寨主,您可能不知道,聶賢弟在陸地上的本事有限。這事兒要是交給我,我保證把他們都抓回來。”柳爺一聽,有點不高興了,眼睛一瞪,說:“就那些假扮米麵客人的能有多大能耐?再說了,他們現在兵器都沒了,就跟赤手空拳一樣,聶賢弟還抓不來?我本來就不想當這個寨主,你們老是覺得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還不如你們有本事?要不乾脆你當寨主得了,我還不管這事兒了呢!”鄧彪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趕緊深深鞠了一躬,滿臉羞愧地說:“寨主,我錯了,我不該多嘴,以後再也不敢了。”混水泥鰍聶寬在旁邊一看,心想:“這時候我得表現一下啊。”於是他挺身而出,說:“寨主您彆生氣,我出去試試,一定把他們抓回來。”說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提了一口刀出去了。為啥這個情節叫倒取蟠蛇嶺呢?這裡麵可有講究。這是因為柳爺在山裡頭當內應呢,他們在外麵往裡殺,柳爺在裡麵用各種計謀配合,這就叫倒取。柳爺這時候還在心裡犯嘀咕呢:“這些米麵客人肯定是蔣爺他們假扮的,可那些來幫忙的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怎麼這麼快就來救兵了?真是奇怪。”
結果這混水泥鰍聶寬,那是出去得挺有氣勢,死得也挺快。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嘍兵慌慌張張地跑上山來,邊跑邊喊:“報告寨主,不好啦!聶寨主被他們給殺啦!”鄧彪一聽,急了,大聲說:“我就說嘛,他這陸地的本事,哪能對付得了那些人呀。寨主,讓我去給聶賢弟報仇吧,我非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不可。”柳青擺擺手,說:“不用了。是我讓聶賢弟出去的,這才要了他的性命,這仇得我去報。”鄧彪一聽,就不敢再說話了。柳青呢,他那把刀之前有人給他搶回來了,現在他拿著自己的兵器,準備下山。鄧彪也拿著自己的兵器,跟在後麵。柳爺回頭一看,問:“你拿著兵器乾啥?”鄧彪說:“寨主爺,我跟著您一起去給聶賢弟報仇啊,多個人多個幫手嘛。”柳爺笑了笑,說:“就這麼幾個假扮米麵客人的,還用得著咱倆一起去?我可不是跟你吹,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你不用拿刀,在旁邊看著就行。”鄧彪心裡暗暗想:“這寨主最近脾氣可大了,不過誰讓人家對我有恩呢,我還是聽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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