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徐慶那家夥,本來就嘴笨,一讓他說那種文縐縐的官話,那可就熱鬨了。他結結巴巴地說:“回稟大人,那個……那個老道啊,他是我兒子的師父呢,我倆還是親家呢。”大人一聽,眉頭一皺,瞪了他一眼,這一下可把徐慶嚇得不輕,他更緊張了,本來就不利索的嘴,這下更像卡了殼的機關槍,話都說不完整了。他急得直撓頭,又接著說:“大人啊,我這話說得太糙了,跟那麻花似的,扭扭曲曲的,您肯定聽得一頭霧水。您還是問問我哥吧,他能說明白。”徐慶心裡也清楚,自己這番話實在是不像話,趕緊把這“燙手山芋”扔給盧爺了。
盧爺不慌不忙地走上前,笑著對大人說:“大人,我來給您說說。這老道啊,是沈中元、柳青的師兄,是我們專門請出山的。您知道我們五弟那事兒吧?死得太冤啦,被奸王害在銅網陣裡。我們為了給五弟報仇,平定襄陽,就把道爺請出來幫忙了。”大人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大人剛才就注意到這老道了,瞧他那模樣,真是有幾分道骨仙風,就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仙人似的。大人心裡琢磨著:“這人可不能小瞧,是大家費了不少勁兒請來的,而且還是徐校尉的親家呢,可得好好招待。”
大人馬上大聲吩咐:“快去請魏道爺進來。”魏真進了船艙,恭恭敬敬地給大人行了個禮。大人趕忙站起身來,抱拳笑著說:“魏道爺,您快請坐,彆站著啦。”說完,大人就像欣賞寶貝似的,上上下下打量起魏真來。大人心裡暗暗稱讚:“這魏道爺,真是氣度不凡呐。”怎麼個不凡法呢?有讚詞為證:顏大人那眼睛就像掃描儀一樣,把魏道爺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隻見這魏道爺,相貌那叫一個出眾。他入了玄門當老道,身材那是高高的,足有七尺呢,就像一棵挺拔的鬆樹。頭上戴著的九梁巾,把頭皮裹得嚴嚴實實,腦後那素帶兒就像小彩旗似的,隨風飄呀飄。迎麵那塊美玉可不得了,那光就像手電筒似的,閃閃發亮,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身上穿著灰布袍,那灰布的顏色就像陰天的天空一樣,腰間係著一根細絲絛,這絲絛就像小蛇一樣在腰間繞來繞去,那蝴蝶扣係得緊緊的,旁邊還配著燈籠穗兒,風一吹,就像跳舞似的擺個不停。再看他的腳,白布襪子套在腿上,襪筒高高的,就像兩個小白塔。銀灰色的鞋子,鞋底厚厚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走起路來穩穩當當,不偏不斜,那叫一個正道。背後背著那把寶劍,可真是個寶貝,無價之寶啊!那劍是二刃雙鋒的,鋒利得很,就像剃頭刀一樣,吹毛可斷。看他這先天的根基,就像蓋大樓的好地基一樣,後天又修養得好,就像精心裝修過的房子。地角圓潤得像那剛摘下來的蘋果,天庭飽滿得像那十五的月亮。兩條眉毛長長的,就像兩把小刷子,一直延伸到鬢角,就像要和頭發融為一體似的。那雙眼睛,就像兩顆夜明珠,有神著呢!麵容端正得像那用尺子量過一樣,雙腮透著一股傲氣,就像驕傲的小公雞。耳輪厚實得像那彌勒佛,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嘴唇紅得像剛塗了口紅一樣,那顏色,真鮮豔,還有那三綹胡須,就像三條小瀑布,搭配得恰到好處。這老道真是奇妙,雖然在道門裡,可他不隻是修仙了道,整天迷迷糊糊的那種。他不愛錢財,就像錢財是燙手山芋一樣,總是帶著笑意,那笑就像春天的陽光,暖烘烘的。暗地裡呢,又有一股威嚴,就像獅子一樣,讓人不敢小瞧。他最喜歡管那些不平之事,就像個大俠似的,專門懲治那些惡霸無賴,遇到貪官汙吏、奸夫淫婦,那可絕不放過,就像貓見了老鼠一樣。
大人看完,滿臉笑容,心裡暗暗誇獎,趕緊讓人給道爺準備了一個舒服的座位。魏道爺一開始可不肯坐,連連擺手,嘴裡念叨著:“不用不用,大人在此,小道站著就行。”推脫了好幾次,在大家的勸說下,最後才坐下。他朝著眾人優雅地打了個稽首,念了一聲“無量佛”,那聲音就像洪鐘一樣,在船艙裡回蕩。大人笑著說:“本院早就聽聞魏道爺的大名啦,就像那雷貫耳一樣。剛才又聽盧校尉他們說了您的事兒,您能出山來幫我們,可真是太好啦。等這事兒辦完了,我向皇帝陛下奏明,肯定要把您的功勞說得明明白白,讓陛下好好賞賜您。”雲中鶴微微一笑,謙虛地說:“大人過獎啦,小道我其實沒什麼本事,就是個普通人。我聽說五老爺被奸王害在銅網陣裡,那事兒可太慘啦,就像那晴天霹靂一樣。小道我這心裡啊,就像有一團火在燒,憤憤不平的。我哪敢說是拔刀相助呢?各位老爺們要去破銅網陣,那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我能有什麼能耐呀?也就是在旁邊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罷了,就像個小跟班似的。”大人笑著說:“魏道爺,您就彆太謙虛了,您的本事大家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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