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可不知道,賴頭黿要搶人的事兒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這一片兒傳得那叫一個熱鬨,人人都在議論呢。這朱德呢,剛從南鄉回來,身邊帶著一個小跟班。
朱德這人啊,是個武夫,走路那叫一個快,就像腳底抹了油似的。他正走著呢,就聽到前麵一群人在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那聲音大得很。他湊過去一聽,嘿,巧了,正好聽到有人在說搶人的事兒。他心裡“咯噔”一下,趕緊過去仔細打聽。那些人也沒認出朱德來,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知道的全說了。朱德一聽,這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眼睛瞪得像銅鈴,立馬帶著跟班就往郭家營狂奔而去。
到了郭家營,朱德看見郭宗德家的大門,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衝過去,扯著嗓子大罵:“好你個賴頭黿!你個不要臉的家夥,竟敢搶二爺我沒過門的媳婦,你是不是活膩歪了?”然後他又對著郭家的下人吼道:“你,快去把賴頭黿給我叫出來,要是慢了,有你好看的!”那下人嚇得一哆嗦,心想:“這大爺可惹不起。”於是撒腿就往家裡跑,邊跑邊喊:“大爺,不好了,朱德來了,正發火呢!”
不多會兒,賴頭黿慢悠悠地走出來了,臉上還堆著笑呢,就像啥事都沒發生一樣,說:“喲,原來是朱賢弟啊,你這是咋啦?咋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呢?”朱德一聽,更來氣了,大罵道:“你算什麼玩意兒?還跟我稱兄道弟,你也配?你乾的那些缺德事兒,彆以為我不知道。”
郭宗德還是笑著說:“兄弟,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怎麼滿嘴胡話呢?不然我要是還嘴,咱倆這交情可就掰了啊。”朱德氣得跳起來,吼道:“賴頭黿!你還敢提交情?你要是再敢說和我有交情,我可就不管不顧了,什麼臟話我都能罵出來,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賴頭黿裝作無辜地說:“那我就奇了怪了,我得問問,你這是發哪門子火呢?”朱德咬牙切齒地說:“你還有臉問?你憑什麼在溫家莊硬塞花紅彩禮?你這是要強搶民女,你就不怕遭報應嗎?”賴頭黿眼睛一瞪,裝作驚訝地說:“啊?你聽誰說的?說我在溫家莊硬下花紅彩禮?這可不能亂說啊,這是要壞我名聲的。”
朱德哼了一聲,說:“你就彆裝了,這事兒都傳開了,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想抵賴?”賴頭黿還是不慌不忙地說:“咱們可不能被那些流言蜚語給騙了。你得告訴我,你是聽誰說的?你把這人找來,咱們當麵對質。要是找不到人,那咱們就一起去溫家莊問問。再說了,溫家莊那麼大,人那麼多,你知道那花紅彩禮下在哪一家了?你可彆冤枉我啊。”朱德大聲說:“就是溫宏溫員外家,你彆想狡辯。”賴頭黿笑著說:“這就更好辦了。兄弟,你先消消氣,你看你,氣得臉都紅了,像個熟透的蘋果似的。我去換身衣服,咱們一起去溫家莊問個清楚。要是真有這事兒,你想怎麼罰我,我都沒話說。再說了,溫員外家姑娘許配給你,我是知道的呀,下聘的時候,我還去喝喜酒了呢,我怎麼會乾那種缺德事呢?而且我也有家有口的,我又不是那種花心大蘿卜,還能再娶一個嗎?你得相信我啊。”朱德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有點犯嘀咕了,想著:“難道我真的搞錯了?看他這樣子,好像也不敢這麼大膽啊。”雙錘將又接著說:“你先到我家喝點茶,冷靜冷靜,咱們再去打聽一下這話是誰傳出來的。要是找到了這個造謠的人,你要是饒了他,我都不饒,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說著,就往院裡讓朱德。朱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次是我太衝動了,沒搞清楚狀況就來興師問罪,多虧你不跟我計較,你這肚量可真大。不然,咱倆這一頓打是免不了的,說不定還得鬨出人命呢。”郭宗德笑著說:“我要是和你一般見識,那我還怎麼對得起咱們大哥呢?咱們兄弟之間,得互相理解不是?”
說著,兩人就往院裡走。進了氣派的廣梁大門,往西一拐,就看到了四扇精美的屏風。剛一走到屏風這兒,突然,兩邊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幾個人,本來是蹲著的,一下子站起來,手裡拉著繩子,朝著朱德的腳就甩過去,一下子就把朱德的腳給纏住了。朱德嚇了一跳,本能地往上一跳,結果“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而且因為被繩子絆住,摔得更狠了。這時候,下人一擁而上,拿著繩子就把朱德五花大綁起來。朱德氣得大罵:“好你們這些卑鄙小人!竟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和你二太爺我真刀真槍地乾一場,彆在這兒玩陰的。”雙錘將得意地笑著說:“朱德,今天把你抓住,我就是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明天我把你那沒過門的媳婦給我兄弟娶過來,讓你看著我們拜天地、入洞房、喝交杯酒。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飯了,我也不殺你,就把你放了。到時候,你們有什麼招,就使出來,是講道理還是動手,隨你們便,我可不怕你們。”朱德氣得滿臉通紅,繼續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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