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媽媽皺著眉頭,朝蔣爺擺了擺手,那表情就像是趕蒼蠅似的,說道:“算了吧,你呀,還是先想法子給自己長點肉去吧。咱彆扯那些沒用的了,得趕緊管管朱家這檔子糟心事兒了,行不行啊?”蔣爺一聽,胸脯一拍,大聲說:“那必須得行啊!這事兒咱不能不管。智賢弟,你腦子靈,你說說,打算咋整這爛攤子呢?”甘媽媽唉聲歎氣地說:“還有個麻煩事兒呢,我那個寶貝閨女啊,她非得要去湊這個熱鬨。”說著,就把蘭娘兒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地跟大家說了一遍,那語氣裡滿是無奈。蔣爺一聽,眼睛一瞪,著急地說:“可彆讓姑娘去啦!這都啥情況了,現在咱這兒人手也不少了,哪還能讓姑娘出去冒險呢?她一個女孩子家,拋頭露麵的像什麼話呀?”
正說著呢,就聽見後窗戶那兒傳來一陣呼喊聲:“媽呀,媽!”甘媽媽一聽,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沒一會兒,她就回來了,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哭笑不得,說道:“哎呀,你們說說這孩子,又是我那死心眼兒的閨女把我叫出去了。她呀,還是那副倔脾氣,死腦筋,非得要替人家姑娘去。我都跟她說了一堆道理了,可她就是不聽。這要是這次不讓她去,她能跟我玩兒命,說什麼就要尋死覓活的。我真是上輩子欠她的喲!不瞞各位老爺們啊,我這閨女啊,從小就被我寵上了天,就像個小公主似的,被我養得太嬌慣了。你們說說,這可咋辦呐?我得和二位親家好好商量商量,這事兒可真是愁死我了。我那閨女啊,就是太軸了。你們說,哪家正常的姑娘會跑去替彆人當新娘子啊?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嘛,她可真是傻得冒泡兒了。”智爺聽了,笑著捅了捅北俠,擠眉弄眼地說:“歐陽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呀。你看這事兒鬨的,要是以後真成了,這兩口子的脾氣可彆到時候都像倔驢似的,那可有的熱鬨看了。”北俠撓了撓頭,一臉為難地說:“智賢弟,你就彆為難我了,你出個主意吧。我這不是艾虎的義父嘛,我這身份特殊啊,我要是隨便拿了主意,以後萬一艾虎那小子不樂意了,我可擔不起這責任呐,他還不得跟我鬨翻天啊?”智爺故意打趣他,笑著說:“喲嗬,歐陽哥哥,你可真行啊,這推得可真乾淨,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的。”北俠急忙擺手,解釋道:“真不是我想推脫啊,我這義父的分量和你這師傅比起來,那可差遠了。你說話,艾虎肯定更聽呢。”蔣爺在旁邊哈哈一笑,插話道:“智賢弟,你就彆逗歐陽哥哥了。依我看呐,你們倆不管誰出個主意,艾虎那小子也不能不答應,這是其一。你想啊,他敢不聽你們的?其二呢,這姑娘本來就有點小脾氣,雖說本事不咋地,但那驕傲勁兒可不小。要是會點本事,那還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不過呢,她現在有這一身的功夫,咱們大家再在旁邊護著點兒,應該出不了啥大簍子。要不,咱就依了她,讓她去吧,我就這麼隨口一說啊,你們覺得咋樣?”智爺想了想,一拍大腿,說:“行吧,那就讓她去。這丫頭也是個有主意的,說不定還真能幫上忙呢。”大家聽了,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甘媽媽這才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說:“哎呀,那就這麼定了,希望彆出啥岔子才好。”
蔣爺清了清嗓子,開始安排起來:“得嘞,既然都同意了,那咱就這麼把計劃給定下來了。溫員外啊,你可得把你閨女藏好了,這是重中之重啊。咱大家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就像唱戲的,各有各的角兒。歐陽哥哥,你就負責去救人,你那本事,我可放心著呢。展老弟啊,等這事兒一完,你就麻溜兒地去縣衙裡要人,這事兒可就交給你了啊。魏道爺、柳賢弟,你們哥倆呢,就在前後負責望風,就像兩個偵察兵一樣,有啥風吹草動,可得第一時間知道。沈賢弟呀,你表妹和你姑母這邊可就全靠你了,這可是個重擔子,你可得挑好了。要是瞅著情況不對勁兒,感覺要壞事,那就彆猶豫,亮刀殺人,咱們有個暗號,就擊掌為號,大家一聽到這個,就知道該乾啥了。親家呀,你可得把姑娘看好了,彆讓她稀裡糊塗地就拜了天地,你就當姑娘的奶母,一步都不能離開姑娘,就像個老母雞護著小雞仔兒似的。還有啊,上轎的時候千萬彆點燈,就說今天日子不好,點燈不吉利,彆讓人瞧見了裡麵是誰。剩下的人呢,就都當是送親的,熱熱鬨鬨的,彆讓人看出破綻來。”蔣爺這麼一安排,嘿,還真就把這複雜的大事兒妥妥當當給分派好了,就像拚圖一樣,每一塊都找到了合適的位置。
溫員外感動得熱淚盈眶,趕忙給大家深深地行了個禮,那腰彎得像個大蝦米似的,感激地說:“各位大俠,你們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呐!等這事兒辦完了,我一定好好地謝謝大家夥兒,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蔣爺笑著擺擺手,說:“溫員外,你就彆這麼客氣了,咱們都是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應該的。你就先回家,早點兒讓姑娘安心,也讓她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好去親戚家躲躲,可彆出啥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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