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把那封書信當成了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收藏著。為啥呢?她和崔德成那點見不得人的事兒,就像顆定時炸彈,她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要是哪天不小心被郭宗德發現了,那可就是死路一條啊!而且啊,郭宗德那家夥也不是吃素的,時不時就拿話刺兒花氏,這可把花氏嚇得不輕。後來啊,花氏得了這封信,就像握住了郭宗德的把柄,她可就硬氣起來了,經常拿話噎郭宗德,說:“哼,自己屁股不乾淨,就彆老想著管彆人,隻有自己沒毛病的人,才有資格去說彆人呢!”郭宗德呢,好幾次想從花氏那兒把信要過來,花氏可機靈著呢,死活不給。這下好了,郭宗德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有火發不出,也不敢太跟他們較真兒,就怕花氏把信抖摟出去。
嘿,你瞧這事兒鬨的,現在這封信讓老道給弄到手了。這下可不得了,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今天在郭家營,不管殺多少人,都能一股腦兒地算到王爺那一夥兒頭上了。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就像有成千上萬個鞭炮在同時炸響。老道他們心裡明白,準是剛才那吹吹打打熱鬨非凡的迎親隊伍到了,這就意味著,動手的時候到啦!
雲中鶴把書信小心地收好,就像藏寶貝一樣,藏在懷裡最安全的地方。然後他對師弟說:“師弟,咱可得說好嘍,你解決那個,我來收拾這個。”說完,手起刀落,“哢嚓”一聲,那聲音就像砍瓜切菜似的,一下就把那淫婦的小命給結果了。再看老道這邊,也不含糊,三兩下就把崔德成給乾掉了。這時候,老道一抬頭,好家夥,那窗欞紙被照得像白天似的,亮堂堂的。老道心裡明白,準是前麵起火了。他倆也不耽擱,拿著燈,這兒點一下,那兒點一下,專挑那些容易著火的地兒點,不一會兒,火勢就起來了。然後,他倆就像兩隻靈活的猴子,從樓窗那兒躥了出去。
這合歡樓一著火,可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樓下的丫鬟、婆子們嚇得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跑,亂成了一鍋粥,那叫聲、喊聲、哭聲,簡直能把房頂都掀翻了。
咱再說說前麵娶親這檔子事兒。一般來說呀,娶親都得新郎官親自出馬去迎娶新娘,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可這天下大了,各地有各地的風俗,就像每個村兒都有自己的土辦法一樣,到了他們這兒呢,規矩就有點不一樣了。本來是新郎官的活兒,可那個崔德成呢,不知道是真病還是裝病,雙錘將郭宗德派人去請他,自己都跑了幾十趟了,那家夥就是賴在樓上不下來,還說自己渾身不得勁兒,身體不舒服。沒辦法呀,這婚還得結不是?郭宗德一咬牙,一跺腳,得,我替他去吧。
不過呢,畢竟不是新郎官本人,那些個披紅掛彩、頭戴金花的事兒就不能搞了。郭宗德也沒含糊,在馬上掛了他那兩把大錘,看著就威風。他還帶了三四十個打手,這些打手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就像從地獄裡跑出來的小鬼。他們在遠遠的地方跟著,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時刻警惕著,就怕出啥意外情況。要是一路上平平安安的,沒什麼風吹草動,就不讓這些打手露麵,省得嚇著人。郭宗德還帶了四個婆子,這幾個婆子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跟著轎子就晃晃悠悠地到了溫家莊。
到了溫員外家,嘿,這邊也沒什麼特彆的動靜,安靜得很。外麵的吹鼓手可沒閒著,吹吹打打了老半天,那聲音都快把人的耳朵震聾了,這才把溫家的門給敲開。溫員外慢悠悠地走出來迎接,那臉上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其實心裡早就把郭宗德他們罵了個遍。郭宗德下了馬,和溫員外行禮,還一個勁兒地說著道喜的話,那場麵,看著還挺和諧。周圍的眾親友也都互相行禮道喜,然後就被讓進庭房裡坐下了。
溫員外坐下來,故意裝糊塗,又問:“到底是誰娶我的女兒呀?”雙錘將郭宗德笑著回答說:“是我的把弟崔德成。”員外一聽,眉頭一皺,又問:“今天他怎麼不來呀?是出啥事了?”雙錘將歎了口氣,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唉,今兒早上起來,他就哼哼唧唧地說身體不舒服,就跟散了架似的,沒辦法來迎娶。本來呢,按道理應該改期的,可您也知道,這日子都是找人算過的,錯過了可不好,怕誤了今天這個黃道吉日,所以我這當侄子的就隻好替他來迎娶了。等回門的時候,他再給老伯您叩頭賠罪,您可彆往心裡去啊。”溫員外聽了,心裡冷笑,表麵上還是點點頭說:“還有件事兒,今天這個日子啊,我也找人瞧了,是挺好的,就是不太適合點燈。等會兒上轎的時候,我屋裡就不掌燈了,這是老規矩。不過到了你們那兒,洞房裡總不能也黑燈瞎火的吧?就點那一盞長命燈就行,燈可彆太多了,點多了對小兩口沒好處,這您得記著。”雙錘將心裡根本沒把這些話當回事兒,還以為溫員外就是隨便說說呢,他笑著說:“那多謝老伯您的指教了,我都記著呢。”說完,就扯著嗓子吩咐一聲:“把轎子抬進來,抬到後麵去,請新人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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