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啥時候需要他們幫忙,隻要大人一聲令下,就能把他們調過來助陣啦。蔣爺聽了,拍了拍鐘雄的肩膀,說:“鐘兄啊,咱這兒去破銅網的人手那是綽綽有餘啊,我現在就擔心啊,晚上一動手,那王府的人不得跟被捅了的馬蜂窩似的,到處亂竄啊?萬一他們逃出城去,那可就麻煩大啦!所以啊,還得麻煩寨主哥哥你帶著那二百個嘍兵,從海河吊橋過去,把襄陽城給圍個嚴嚴實實的,尤其是西麵,那可是重中之重啊!要是有人想翻牆逃跑,不管是誰,你都得把他們逮住,一個都不能放跑,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都給我抓回來。”飛叉太保鐘雄聽了,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說:“四大人,您這是讓我們在城外守株待兔抓賊呢。那行,我鐘雄就帶著兄弟們在城外候著,等著抓人。要是城裡需要用人,我那四個兄弟可都在呢,隨叫隨到;要是城裡沒啥事兒,我們就一起出城去,也不添亂。”蔣爺趕緊擺擺手,笑著說:“寨主哥哥,你可彆這麼想啊,這城裡城外的活兒啊,那都是一樣重要的,缺了誰都不行呢。”鐘雄點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出發出城啦。”說著,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又接著說:“那我們這就告辭啦,後會有期啊!”
蔣爺馬上吩咐手下人:“快去給寨主他們拿些盤纏來,彆讓兄弟們餓著。”嘍兵們拿著盤纏過來,鐘雄他們接過盤纏,開開心心地走了。大家一直把他們送到門口,互相抱拳,就像江湖大俠告彆似的,嘴裡說著:“一路順風啊!”“後會有期!”
鐘雄他們離開上院衙後,就朝著小孤山的方向走去。這一路上呢,於義、聞華、黃壽都有點悶悶不樂。於義皺著眉頭,走到鐘雄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說:“寨主哥哥,你難道還沒看明白這裡麵的門道嗎?”鐘雄一臉疑惑,問:“啥門道啊?你小子就彆賣關子了,有話直說。”於義撇撇嘴,小聲說:“這不明擺著嘛,他們就是不相信咱們是真心投降啊。咱在這兒就跟要飯的似的,看人家臉色行事,多憋屈啊!還不如回咱們山裡呢,咱們在那兒自由自在,還是當大王舒服啊。”鐘雄一聽,臉色“唰”地一下就沉下來了,就像烏雲密布一樣,嚴肅地說:“五弟!你可不能再說這種話了啊,這要是在山寨裡,你當著那些嘍兵的麵說這種話,那可就是擾亂軍心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咱們既然決定跟著大人乾,就得好好乾,彆整那些沒用的。”於義一聽,嚇得脖子一縮,不敢再多說了,低著頭退到後麵,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他們往小孤山趕路的事兒,咱就先不說了,再看看上院衙這邊。
鐘雄剛走,北俠就皺著眉頭,走到蔣爺跟前,有點埋怨地說:“蔣爺,你這麼做可不太地道啊,人家鐘雄可是一片好心,你這麼安排,好像有點不信任人家呢。”蔣爺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北俠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鐘雄那人那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寬宏大量著呢,肯定不會挑咱們理的。”蔣爺又拍了拍手,提高聲音說:“咱彆扯那些沒用的了,得趕緊商量商量誰去誰不去破銅網這事兒,得早點定下來啊。”這時候,雲中鶴魏道爺雙手合十,念了聲“無量佛”,那聲音就像老和尚念經似的,慢悠悠地說:“小道我啊,不但要去破銅網,我還得在四老爺您這兒討個差使呢,您可不能不給我啊。”蔣四爺一聽,來了興趣,笑著問:“哦?魏道爺,你說說,你想討個啥差使?”
魏道爺雲中鶴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經地說:“我打算去王府,到那個火德星君殿把那總弦給破了,您看我這想法咋樣?我覺得我這本事,乾這個應該沒問題吧?”蔣爺一聽,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嘿!要破總弦這活兒,還真就得你去,非你莫屬啊!得了,這破總弦的事兒就交給魏道爺你啦,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盧爺在旁邊一聽,馬上跳出來說:“我也要去,這麼好玩的事兒,可不能少了我。”韓彰也不甘示弱,跟著說:“我也去,我這一身本事,正愁沒地兒使呢。”徐慶也在旁邊嚷嚷:“我去我去,這種熱鬨我可不能錯過。”緊接著,南俠、北俠、雙俠、沙老員外、孟凱、焦赤、白芸生、盧珍、徐良、韓天錦也都紛紛表示要去。艾虎在旁邊急得直跳腳,大聲喊:“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你們不能把我落下。”蔣爺一聽,趕緊擺擺手,說:“不行不行,艾虎,你不能去。你看徐良,他有他父親在這兒,他得去。盧珍呢,他是為了他父親,他父親年紀大了,他得為他父親爭口氣。白芸生那是為了給他叔父報仇,他們去那是天經地義的。韓天錦你就彆去了,第一啊,你不會飛簷走壁那些功夫,去了也是添亂。還有你,艾虎,你師傅和你義父都去了,你還有啥不放心的?就你那兩下子,論武藝,你比得過這些前輩嗎?論謀略,你那小腦袋瓜能想出啥好點子?這裡麵根本就用不著你操心。就算是徐良、盧珍、白芸生他們去了,也不會讓他們直接和敵人拚命的,就讓他們在木板連環陣外麵,一人守著一個方位,就像站崗似的。要是有王府的賊人從哪個方向逃跑,把守那個方向的人要是沒攔住,嘿嘿,那可就等著挨罰吧,按規矩治罪,可沒商量。”智爺也在旁邊點頭說:“對,連我都不去呢,這看家也是個重要活兒啊,得有人守著大人呢。”蔣爺跟著說:“沒錯,我也不去,看家護院這事兒可不能小瞧。”北俠轉過頭,看著艾虎,語重心長地說:“艾虎啊,你還是個小屁孩呢,這兒這麼多你的叔伯父,哪個不比你厲害?你就彆在這兒瞎湊熱鬨了,往前衝啥呀?你以為你有啥特彆的本事啊?”艾虎一聽,氣得小臉通紅,心裡像有團火在燒,可又不敢發作,隻能咬著嘴唇,默默地退到後麵,那委屈的小眼神,看著可可憐了。這麼一說艾虎,其他人也都不敢再爭著要去了。白麵判官柳爺剛說了個“我”字,下半句還沒出口,蔣爺就用胳膊肘狠狠地拐了他一下,柳爺疼得“嘶”了一聲,趕緊改口說:“我……我也看家,嘿嘿,看家也挺好的。”小諸葛沈中元剛說了個“我”字,智爺也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沈中元一縮脖子,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不敢吱聲了。剩下的人一看這架勢,就更不敢說話了。蔣爺和智爺對視一眼,齊聲說:“我們看家,這看家的活兒可重要了,不能出一點兒差錯。”艾虎心裡彆提多難受了,就像吃了苦瓜一樣,本來還開開心心地喝酒呢,現在連酒都不想喝了,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疼,就像有隻小兔子在裡麵亂蹦。他就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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