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花和青苗神柳旺正湊在一塊兒,眉頭緊皺,絞儘腦汁地商量著應對之策。白菊花急得直跺腳,說道:“哥,這可咋辦啊?那些人跟瘋狗似的追著咱不放,咱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呀!”柳旺也一臉愁苦,撓著頭說:“賢弟,我這心裡也沒底啊。咱得想個周全的法子,既能甩掉他們,又能保住咱的小命。”
就在他倆苦思冥想的時候,馮淵像個幽靈似的出現在了門口。這事兒可就奇了怪了,大門關得死死的,外麵的人都圍著,按說裡麵的動靜外麵根本聽不見啊。嘿,馮淵這小子鬼精鬼精的,扯著嗓子就喊:“裡麵說話的是不是王大兄弟啊?”裡麵有個仆人應了一聲:“你找誰呢?我們這兒王三剛才還在,這會兒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馮淵眼珠一轉,連忙說道:“哎呀,麻煩您幫我找找唄,我找他有急事,就說外麵有人等著和他說幾句悄悄話呢。”那仆人也是個實誠人,轉身就喊:“王三哥,外邊有人急著找你,說是有好事兒跟你商量。”
過了一會兒,門裡傳來一個聲音:“誰啊?這麼急吼吼的找我。”馮淵趕忙接話:“三兄弟,是我呀,你快開門,我這兒有個大買賣想跟你合計合計。”門裡的人聽著聲音有點陌生,心裡直犯嘀咕,可還是好奇心作祟,慢慢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馮淵瞅準時機,衝身後的兵丁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就像是在說:“兄弟們,機會來了,給我上!”兵丁們一擁而上,把那門擠得大開。柳旺的家人一看這陣仗,想上去阻攔,馮淵把刀高高舉起,在空中晃了晃,大聲吼道:“都給我閃開,誰要是敢擋道,可彆怪我不客氣!”那些家人嚇得腿都軟了,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跑。
馮淵大搖大擺地走進大門,就聽見白菊花和柳旺在那兒小聲嘀咕著。他心裡一喜,偷偷摸摸地靠過去,然後猛地跳出來,扯著嗓子大喊:“你們這兩個壞蛋,在這兒商量啥陰謀詭計呢!”這一嗓子,把白菊花和柳旺嚇了一跳。
說時遲那時快,總鎮大人也衝了進來。柳旺一咬牙,舉起花槍就朝著總鎮刺了過去,嘴裡還喊著:“想抓我,沒那麼容易!”然後轉身就想往外跑。白菊花在旁邊瞅準了空當,從懷裡掏出一隻鏢,對著總鎮的後背就甩了過去,嘴裡念叨著:“去你的吧!”那鏢“嗖”的一聲,正中總鎮的肩頭。總鎮大人“啊”的一聲慘叫,“噗咚”就摔倒在地了。
白菊花顧不上多看,一個箭步就往門口衝。剛到門口,就看見馮淵在那兒指揮兵丁呢。馮淵抬頭一看白菊花,心裡“咯噔”一下,嚇得臉色都變了,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喊:“媽呀,這瘟神來了,我可惹不起!”白菊花冷哼一聲:“哼,算你跑得快!”也沒心思去追他,趕緊和柳旺會合,兩人朝著西南方奪命狂奔。
那些兵丁裡有幾個膽子大的,不甘心就這麼讓他們跑了,喊道:“不能讓他們跑了,追啊!”可白菊花和柳旺那是何等人物,三兩下就把靠近的兵丁打得屁滾尿流。隻見白菊花的劍上下翻飛,所到之處,血光四濺,兵丁們“嗷嗷”直叫。柳旺的花槍也不含糊,像條蛟龍一樣,攪得周圍的人不得安寧。轉眼間,地上就躺了幾十個人,有哭爹喊娘的,有疼得打滾的,那場麵亂成了一鍋粥。其他兵丁一看,嚇得腿肚子都轉筋了,紛紛往後退,誰還敢再追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倆消失在夜色中。
白菊花和柳旺一路狂奔,跑著跑著,天就黑了下來。白菊花跑得氣喘籲籲,回頭一看,發現身後有個黑影在遠遠地跟著,心裡一驚,趕緊拉住柳旺,小聲說:“哥,好像有人在後麵跟著咱呢,會不會是馮淵那小子陰魂不散啊?”柳旺也緊張起來,聲音都有點顫抖了:“這可咋整啊?咱不能讓他一直跟著啊。”白菊花咬咬牙說:“彆怕,我回去看看,要是那小子,我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說完,就轉身往回走。
馮淵在後麵跟著,心裡對白菊花那是又恨又怕。剛才正聽到兵丁們大喊:“總鎮大人被打死了!”他心裡一急,眼瞅著白菊花往西南跑了,又聽說總鎮大人受傷,心裡就琢磨著:“我得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藏哪兒去,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把白菊花給拿下。”這時候天黑了,他以為自己隱蔽得挺好,不會被發現。可沒想到,白菊花跟長了後眼似的,突然就返身回來了。馮淵一看,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邊跑邊罵:“這白菊花也太狡猾了,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白菊花在後麵追了一會兒,沒追上,隻好又回去找柳旺了。馮淵等白菊花不追了,又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柳旺發現馮淵還跟著,又回頭來追他,馮淵撒腿又跑。就這麼來來回回的,跟演鬨劇似的。
又跑了一會兒,白菊花瞧見前麵有個村莊,眼睛一亮,對柳旺說:“哥,咱進村去,到了村裡,那馮淵就不好找咱們了,這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敢隨便進村。”柳旺連連點頭:“行,賢弟,就聽你的。”兩人加快腳步,朝著村子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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