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正被人推搡著往後麵的空房走,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瞪大,死死盯著後麵。隻見一條黑影如鬼魅般閃現,刹那間,刀光霍霍,寒光閃過之處,人頭已然落地。這一下,可把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趙虎就這樣命喪黃泉了嗎?各位看官且莫急,要知道,趙虎那可是出了名的福將,哪能如此輕易就被人乾掉呢?實際上,是那兩個押送趙虎的倒黴蛋遭了殃,而且呀,不是一個,是“哢嚓哢嚓”兩下,兩個都被解決了。那這個神秘的高手究竟是誰呢?他便是馮淵。
自趙虎離開後,時間悄然來到下午未時左右。張龍在府中左等右等,始終不見趙虎的蹤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趕忙拉住身邊的一個小廝,焦急地問道:“你可見到趙四老爺去哪兒了?”小廝一臉茫然,搖了搖頭。張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院子裡團團轉。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或許馮淵知道些什麼。於是,他急匆匆地找到馮淵,見麵就急切地說:“馮老爺,您可知道我們家老四去哪兒了?這都半天了,人影都不見一個,我這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馮淵看著張龍著急的模樣,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唉,我就知道會出事兒。我之前可是苦口婆心地勸他,可他倒好,根本不聽我的。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用不著我們幫忙,他是相爺欽封的福將,自有上天庇佑。我當時就回他,行嘞,你是福將,那我就是個跑龍套的。他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還湊上去乾嘛呢?自討沒趣不是?”張龍一聽,“撲通”一聲就給馮淵跪下了,雙手緊緊抱住馮淵的腿,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哀求道:“馮老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頭腦簡單的莽撞人,您就看在我多年追隨您的份兒上,救救他吧。要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啊。”馮淵被張龍這突如其來的一跪嚇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扶,嘴裡說道:“張三爺,您這是乾什麼?快起來,快起來。”可張龍死活不肯起來,一個勁兒地磕頭。馮淵實在拗不過,隻好無奈地點點頭,說道:“行吧,行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咱們得先想好去哪兒找他。”張龍一聽馮淵答應了,這才破涕為笑,站起身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我有辦法打聽。我這就出去找找線索。”
張龍匆匆出了門,心裡盤算著:老四這人,平時大大咧咧的,出門肯定會找人問路。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姚正,那小子平時在府裡就跟趙虎關係不錯,老四有事兒肯定會找他。果不其然,張龍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姚正。他一把拉住姚正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姚正,你可知道趙四老爺去哪兒了?”姚正被張龍這凶巴巴的樣子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三……三爺,趙四老爺他……他說要上周家巷去,好像是去查什麼案子。”張龍一聽,心中一喜,又一憂。喜的是終於知道老四的去向了,憂的是周家巷那地方可不簡單,魚龍混雜,老四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他謝過姚正,轉身就往回跑,去找馮淵。
張龍找到馮淵,氣喘籲籲地說:“馮老爺,打聽到了,老四上周家巷去了。”馮淵聽了,微微皺眉,轉身走進屋裡,把自己的夜行衣包拿了出來,仔細檢查了一遍裡麵的工具,又挎上那把鋒利無比的長刀。張龍也不敢怠慢,從牆上取下自己的佩刀,掛在腰間。然後,他對馮淵說:“馮老爺,我得去跟知府大人說一聲,這事兒可不小。”馮淵點了點頭。
張龍來到知府大人的書房,輕輕敲了敲門。裡麵傳來知府威嚴的聲音:“進來。”張龍推開門,隻見知府正坐在書桌前批閱公文。他走上前去,“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大人,卑職有事稟報。趙四老爺獨自前往周家巷查案,至今未歸,卑職和馮淵馮老爺準備前去尋找,特來告知大人。”知府一聽,手中的筆“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喃喃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展大人和蔣大人到現在都音信全無,如今又走了三位,這……這案子要是辦砸了,我這頂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張龍連忙安慰道:“大人莫急,卑職和馮老爺定當竭儘全力,找回趙四老爺,偵破此案。”知府無奈地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張龍退下。
張龍和馮淵出了門,馬不停蹄地直奔周家巷。一路上,張龍心急如焚,腳步如飛,馮淵則在後麵緊緊跟著,時刻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到了周家巷,他們四處打聽,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周龍的家。兩人在周龍家的前前後後小心翼翼地繞了一圈,就在這時,裡麵突然傳來兩聲高喊:“趙四老爺被人捉了!”張龍一聽,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聲音顫抖地說:“馮老爺,您聽,我們老四被人抓住了,還在喊救命呢。您一定要救救他啊,我求您了。”馮淵抬頭看了看天色,皺著眉頭說:“這大白天的,我要是就這麼貿然進去,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我自己都得搭進去,到時候誰來救你們老四?”張龍一聽,也知道馮淵說得在理,可心裡又實在放心不下趙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停地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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