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客大殿一側的廂房之中。
鮑安正在招待著四大門閥的家主。
他們正在談笑著,刁管家輕輕的敲了敲門。
“將.軍。”
鮑安聽到了刁管家的話之後,應了一聲。
“進來吧。”
刁管家進入廂房之中,對著其餘四位門閥家主躬了躬身。
鮑安對著刁管家說道:“刁管家,出什麼事情了嗎?”
刁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將.軍,有著一個事情,需要你定奪。”
鮑安見狀對著刁管家說道:“這邊幾位家主都不是外人。直說吧。”
刁管家見鮑安都這麼說了,拱手說道:“將.軍,錢氏商行的大公子這次親自來賀喜,而且帶來價值不菲的禮物,其中包括白銀萬兩,還有著兩箱天山雪鹽,還有著天山雪霜糖,每箱五十斤。所以,我就想著,是否需要給他調入殿內。”
鮑安聽完之後,有些意外:“哦?錢氏商行?是不是那個來自於中原的商行?前段時間賣那些天價的雪鹽和雪霜糖的?”
刁管家點了點頭。
“算他們識相,想在這邊做生意,孝敬我一些也是應該的。會場內殿是他那種低賤的商人能進來的嗎?彆說是錢氏商行的公子了,就算是錢氏商行的家主來,也隻能坐在外麵。待會不是有著機會,讓他親自進獻賀禮嗎?”鮑安說道。
刁管家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我知道了。”
說著就退下了。
管家走後。
其他的幾個家主,一臉激動的說道:“鮑將.軍,你恐怕有所不知。那些雪鹽和雪糖,都是仙品。我們買過一些,確實並非凡品。吃了一些之後,身體確實感覺有著一些微妙的變化。這個錢氏商行之前推脫說沒有貨。原來都是為將.軍你給準備著啊。”
“是啊,鮑將.軍,這個東西確實非常好。不知道,待會有沒有機會,能夠割讓我們一些,我們可以出錢。”
幾個家主說著都開始求購了。
鮑安確實是聽過這些個雪鹽和雪糖,雖說是外麵傳的是玄之又玄。
不過,歸根結底,不就是糖和鹽嗎?
他總覺得,去花兩千兩白銀去買一斤雪鹽和雪糖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
讓他沒想到,這樣腦子有問題的人,就有著四個。
而且,聽著他們的吹噓,似乎是確有奇效。
要是彆人這麼說,鮑安心中肯定是保持懷疑。
這些個家主,可都是人精,他們這麼說,就說明這些東西確實不一般。
“諸位家主,你們待會想要,取一點走便是了。他們那個錢氏商行的公子不是在嗎?以後讓他們每個月都給我們孝敬一百斤。不然,就讓他滾蛋。彆在我們漠北做生意。”鮑安笑著說道。
其他的幾個家主,自然是笑著附和。
他們可都是人精,白白得便宜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會拒絕。
反正惡人,正是鮑安去做。
...
隨著,夜幕逐漸降臨。
越來越多的人都落座了,他們由於在露天的殿外,隻有幾盞昏暗的紅燈照射。
隔了一桌,就看不清隔壁坐的是誰。
而且,雖然已經入了十月,漠北天氣還是十分的炎熱。
蚊蟲也是多的不少。
附近時不時傳來了一陣啪啪啪的拍蚊子的聲音。
“這特麼哪是吃席啊,這特麼是受罪啊!”蕭策嘟囔著說道。
錢來在一旁從身上取下了一個香袋,遞給了蕭策說道:“王爺,這個香袋裡麵裝著一些草藥,有著驅蚊之效...”
蕭策也不客氣,接過了過來,著實是被這些蚊子咬的有些難受。
蕭策說話間,朝著殿內看了看。
殿內裡麵燈火通明,照的十分通亮,說來奇怪,按理來說蚊蟲應該都往著亮光處去。
不過,他們裡麵似乎用著什麼驅蚊的手段,倒是沒有蚊蟲進去。
“天都快黑了,他們怎麼還不開席啊?”
錢來在一旁說道:“公子,應該快了。這是漠北這邊習俗,結婚的宴席一定要天黑之後再開。”
蕭策翻了翻白眼:“這特麼什麼鬼習俗...”
在蕭策的吐槽中,隻見一行人從入口處走了進來。
蕭策一眼就看見了鮑安這個四十多歲老東西,身穿著一身大紅色刺繡的喜袍。
身側挽著一個如花似玉一般水靈靈的大姑娘。
這個姑娘長的十分標致,不過,看著的她的表情,似乎也不太情願。
在鮑安身後,還跟著一排的姑娘,足足十多個。
這應該都是姨太太,都是身材火辣,各個都是胸大屁股翹。
這個鮑安彆的不說,挑姑娘確實有一套,
蕭策本想躲一躲,畢竟,現在還不到自己出場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