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費渡噗通跪在了地上。
“王爺，請恕罪！因為聶堯刺史對於我的恩情如同再造...”
蕭策笑著走到了費渡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道：“不用解釋了。本王理解！行了，在這邊好好乾。你做的好，本王都看在眼裡，本王定不會虧待你！”
“當然，倘若，你若是敢做任何背叛本王的事情。本王會讓你知道，死亡對於你來說是非常奢侈的事情。”
蕭策不是嚇唬他，他手下十二煞之中獬豸就有著這個能力。
費渡點頭說是。
蕭策對著費渡說道：“接下去好好喂這些信鴉，本王還要他們有著大用呢。”
說完，蕭策沒有多做逗留。
從這座閣樓上下去之後，蕭策一眼就看到了腫著臉的小九站在門口。
看著小九那尷尬至極表情。
蕭策已經是猜到了一二，看著蕭策和燕甲出門。
小九三步並兩步來到兩人麵前。
簡單行禮之後，小九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鮑聰小將.軍讓我來找你，找一下大夫去給阿史那的可汗子治療！他說，這個阿史那的可汗子性命垂危。”
“本王讓你在那邊做什麼？”
小九麵色一尷尬的重複了一下，蕭策剛才交代的話。
“那你現在在乾嘛？”
蕭策的聲音隻是冷了幾分，把小九嚇的跪在地上。
“王...王爺恕罪...是鮑聰小將.軍...他...”
小九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蕭策見小九這麼說，真的是氣笑了。
“小九，你在我的地盤？你還怕他做什麼？本王是不是告訴你了，你是本王的人，你代表著本王！你覺得那個鮑聰是在打你嗎？不！他是在打我的臉！你是本王的人，隻有本王能夠差使你！”
小九低著頭說道：“王爺，小的知道...不過...小的看著他就心裡發怵！他畢竟是...”
蕭策打斷道：“小九，你到底想不想跟著本王？”
小九把頭點的就跟著小雞啄米一般。
“那就去把剛才丟的臉給找回來！本王不可能身邊要你這樣一個軟弱可欺的貼身下人！”
“你若是軟弱可欺，那麼大家自然而然覺得本王也是軟弱可欺。彆人若是連你都欺負不了，是不是對於本王會更加忌憚！”
蕭策簡單的兩句話，讓小九頓時無地自容。
跪在地上就扇著自己的耳光，認錯！
蕭策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道：“本王不需要你說，本王需要你做！”
小九麵色尷尬對著蕭策說道：“王...王爺，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蕭策無奈一笑：“我隻教你一次！”
說著就輕聲對著小九說了一遍。
“王爺，可...可以嗎？”
蕭策對著小九說道：“我容許你犯錯，但是，你若是連這些事情不敢做...你還是去錢氏商行繼續當一個任何欺淩的小夥計吧。”
小九見狀眼神堅定了幾分：“王爺，我這就去做。不過，我能不能借用幾個人。”
蕭策麵色如常說道：“當然，你是在本王做事。你是本王貼身隨從，很多時候就代表著本王！”
小九目光堅定了幾分。
“王爺，這次，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
蕭策微微點頭說道：“做不好，你就彆來找本王了。”
看著小九離開的樣子。
燕甲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你覺得他能做到你說的事情嗎？他的個性，甚至於整個漠北四郡大多數奴人個性，並不是一天形成的，想要讓他們從克服這個恐懼，沒有這麼容易。”
蕭策笑了笑：“他很多時候，就代表著我。所以，他做不到，就隻能換人了。我看好他，願意培養他。但是，他若是一個付不起的阿鬥，我不會在他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本王，還有著一大攤子的事情呢。”
燕甲點了點頭說道：“王爺，若是他真的做到了...會不會太過分了？”
蕭策冷哼一聲說道：“過分？鮑氏父子把漠北四郡，三十九城霍霍成這樣。將他們千刀萬剮都是輕的！你不用擔心，人都是利己的動物。他們若是能夠擰成一股繩，就不會被突厥人欺負成這樣。一盤散沙而已，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