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璽聽著蕭策都說到了這裡了。
“既然漠北王殿下,您都說到了這了。我自然是同意...不過,你不會是想要用跟著保護您的一百人去攻打三關道吧。這個並不是玩笑...我們還是多派點人,務必保證萬無一失吧。”
蕭策聽著南璽的話笑著說道:“這不行,這個你就聽我的...我也讓你們看看,我說的王牌之師是怎麼樣的?”
蕭策的底氣,自然是自己護衛隊們,全副武裝的勇氣。
有著那些炸彈,還有燧火槍,若是潛伏進入,實在沒有輸的理由。
之前大雷也說過,這支護衛隊什麼都好,就是實戰參加少了。
而且,隨著蕭策把他們裝備配備的越來越好,他們的危機感就更少了。
之前在蕭國京都的時候,一直沒有找到合適機會。
如今來了西域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城外的那些駐軍的地方。
南璽帶著去看了一下,那些女戰士們雖然訓練非常刻苦,隨便找了兩個女戰士和蕭策身旁的那些護衛過了兩招。
全部都是不下三招都被蕭策這邊護衛給製服了,要知道蕭策派出來的還是他那些護衛之中比較普通的。
本以為這些女戰士有著過人之處,但是,並沒有。
他們隻是意誌力或許比男人更加強上一些,但是體力和耐力爆發力,相比於男人還是有著相對劣勢。
蕭策隨即看了幾個南璽他們認為是他們拿得出手的軍隊之後,就沒有繼續看下去了。
正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
這邊的軍隊需要改革,他們這邊女戰士,並不適合古代這種冷兵器交鋒的戰爭。
若是真打起來,他們的軍隊沒有任何的勝算。
所以,之前南璽的決定是沒有錯的的。
而蕭策這邊熱武器的模式,輕量化,殺傷大,很顯然是更為適合他們。
不過,若是他們需要改編出這樣一支軍隊,並不容易,需要大量的財力。
而讓他們知道這支軍隊的厲害之處,隻有讓他們親眼看到的。
回去之後,南璽讓鄯善國的官員們全部離開。
隻留下了丹,淩嫦幾個絕對的親信。
南璽對著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你是不是對於我們的士兵們並不看好。”
蕭策點頭:“不錯,並不看好!且不說,你們所謂精銳士兵,和一些專門訓練過人的實力差距了。就算是男兵和女兵的戰鬥,一對一的情況下,你們都是落於下風的。所以,真正打起來,你覺得呢?”
蕭策說出的問題,他們自然是明白的。
丹將.軍眉頭微蹙對著蕭策說道:“我們知道這個缺點,不過,這是身體天然造成的,我們已經在他們這方麵進行訓練了...”
蕭策擺手,對著丹將.軍說道:“錯了,錯了!你們的方向就錯了,你們不應該是去訓練你們缺點,而是應該是揚長避短!”
“要是論力量,你們確實是低於男人。但是,你知道,你們長處是什麼嗎?”
丹將.軍沉默了片刻:“靈活?速度?但是真正上了戰場上,兵戎相見的時候,靈活和速度都沒有用吧。”
蕭策說道:“怎麼會沒有用呢!我說的靈活和速度,並不是要和他們比奔跑,亦或者轉輾騰挪,我要你做的是,以技巧取勝...”
淩嫦聽著蕭策的話:“漠北王殿下,我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想要練習武功,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而且,練武也是需要天賦的...沒有三年五載不可達到的!”
蕭策笑著說道:“這個自然我是知道的,我隻是這麼說,也並非你們用這個辦法。我有著一個速成的辦法,最多少個月,可以為你們打造出一支王牌之師!”
南璽一臉激動的對著蕭策說道:“請漠北王賜教...”
蕭策微微一笑:“你們不要著急,咱們去了三關道之後,再說這個問題。”
說著,蕭策看向了丹:“既然你也參與咱們的賭局,我們去了三關道之後,你也加入...不過,我們不需要你動手。”
丹點了點頭。
南璽對著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那我能不能加入?”
一旁淩嫦連忙製止:“陛下,千萬不可...”
蕭策對著南璽說道:“陛下,我也不去。咱們就在遠處聽個響就行了...”
南璽不解的看著蕭策:“去了就知道了。”
...
回去之後,大雷對著蕭策問道:“陛下,莫非你為了我想要把咱們的最大底牌告訴這些人?”
蕭策見大雷這麼說,笑著說道:“怎麼?你覺得不值?”
大雷點頭。
蕭策笑著說道:“那你是不是對於丹將.軍有意思啊?”
大雷麵色一紅,但還是點了點頭:“王爺火眼金睛,但是,隻是喜歡,我並未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蕭策拍了一下大雷的腦袋:“為啥沒有非分之想啊,咱們就要有非分之想!人生這一輩子,短短數十載,遇到喜歡的就要上,你想啥呢。”
“而且,我亮出我們的底牌,可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自己。我發明了那些武器,就是要用的,還有就是要變出錢來的。”
“我來西域過來,就是要找一個代理人,南璽很顯然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且,我的那些武器可不是白白給他們的,我會以極其高昂的價格把武器賣給他們。”
大雷有些顧慮道:“王爺,你就不擔心,他們反噬嗎?”
蕭策說道:“我就算是賣給他們連弩,賣給他們遂火槍。我賣的是東西,不是技術!他們拿什麼來反噬...”
大雷對著蕭策問道:“他們就沒有可能把這些東西複刻出來嗎?”
蕭策說道:“連弩倒是有可能,遂火槍就算是把圖紙給他們,他們都製作不出來...而且,出售武器就是我考慮一大筆的收入。而這一片西域戰場,無疑是可以漠北有著一大筆的收入!”
大雷見蕭策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了